赵卫东接着说：“我们会给你一个强力跟踪器，哪怕你将跟踪器放进系统空间里，我们也可以追到你的行踪，确保你的安全。你要做的，就是装傻充愣，别让对方有所怀疑，凡事照他们的要求去办就行了，千万别与对方发生冲突。”

郑天祥说：“这个案子结束之后，校方会给你表彰的。”

何方：“奖状？”

郑天祥：“元灵丹。”

赵卫东又将案情的一些细节和注意事项告知给何方，然后说道：“当然了，这件事情有一定的风险，你可以自己详加考虑之后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何方：“不用考虑了，协助官方办案，是我们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这番回答令赵卫东和郑天祥都很满意。

作为战备营的基本素质，何方还是具备的。

赵卫东递过来一个信封，说：“这里面有两万块钱，是进入辅导班需要预交的定金。他们承诺，如果不能提升技能点，就不收尾款，并退还全部定金。呵，看起来还挺有诚意的，不过我看他们志在的也不是这点小钱。”

何方接过信封，拿到了辅导班的联系电话。

通过电话与对方取得联系之后，对方接连提了几个问题。诸如姓名、年龄、初始技能点等等。随后，电话中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似乎是在通过大数据查询着什么。

几分钟后，对方表示：“恭喜你，何方同学，你完全符合二次提升技能点的条件，请按照我们提供的地址，携带相关证件和两万元预付款前来辅导班报道吧。”

赵卫东稍作收拾后，说：“事不宜迟，我这就送你过去。”

……

半小时候后，京师城郊的一个胡同外。

这儿的建筑偏陈旧，灰扑扑的砖墙已经开始出现裂缝，无盖的下水道里，还有硕大的老鼠鼠来鼠往，散发着阵阵恶臭。

何方就纳了个闷，问赵卫东：“如果真的有提升技能点这么牛逼的辅导班，怎么着也要找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办公楼啊。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这还怎么骗人啊？”

赵卫东无奈的说道：“这就是对方的精明之处。”

何方不明所以：“一看就是假的，还精明？”

赵卫东：“那么我问你，如果你是想要提升技能点的学生，看到这个场景，你还会进去吗？”

何方：“当然不会。”

赵卫东又问：“那你会报警吗？”

何方很仔细的想了想，说：“不会。毕竟我没进去，不清楚具体情况，也没有遭受任何损失。”

赵卫东笑着说：“这就对了。能够通过环境辨别真假的，多少都有点智商，他们就是要过滤掉这些智商并没有完全下线的人群。剩下那些还愿意走进去的，基本都是好骗的了。至于那些没有进去的人，因为没有遭受损失，也懒得报警。所以我说他们的精明之处就是提高了行骗的效率，并且尽量的规避了风险。”

何方：“……”

好吧，这么看来，杨小沫被骗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赵卫东将强力跟踪器装进一个黑色的袋子里，告诉何方说：“初级的透视能力是通过接触来识别事物的属性；高级的透视能力则可以通过视觉来识别，并可以看透人物系统空间里的物品；所以，我用这个特殊材质制作成的黑色袋子将跟踪器包裹一层，提高他们识别的难度，你记着不要取出来了。多加小心啊！”

何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