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离开她，她就会跑似的，时时刻刻抓的紧紧，不敢有任何怠慢。

程程。

听到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喊出来，程葭反胃想吐，瞬间就嫌弃、厌恶上了，“慕沂，别叫我程程，你不配喊我的小名。”

“是不配还是属于慕年华的专属爱称？嗯？”慕沂笑，眼底的光冷冽，阴沉。

“你！”

程葭自知自己在怼人这方面不输给任何人，可偏偏在他慕沂面前老虎变病猫，一点伤害力都没有！还被他吃的死死的。

那种无力反驳，忍气吞声可真不好受。

“好啊，不喊程程，那我喊老婆或者爱妻，你喜欢哪个？”

程葭恼羞成怒起来，“滚——”

……

到家程葭就给洛温柔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电话是洛一征接的，温柔刚退下药效，这会儿还没清醒过来。

“程葭姐，不用担心了，我找来医生给她看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对了一征，温柔出事后是言盛给你打的电话还是温柔？”

“是温柔她自己。我当时正找她，她电话就打来了，等我赶去的时候，温柔躺在冷冰冰的水池里冻的瑟瑟发抖。”

说到这里，程葭隐约听到洛一征咬牙，极致忍下怒火的颤音。

“一征，对于今晚的事我也有错，我应该阻止她的，可……”程葭欲言又止。

“程葭姐，这事不怪你，温柔的性格我比谁都清楚，她决定好的事没人能劝的下。程葭姐，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嗯，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