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支撑凤飞飞身体的重量,它又把身体变大了些盘成一盘给凤飞飞当靠垫,碗口大的脑袋竖起来凑到睡得安详的凤飞飞面前细细打量着。这女人平时我行我素的嘻嘻哈哈没个正形,没想到睡着后这么美,蝴蝶微翼般的睫毛精致的覆盖在她闭着的狭长的眼睑上,秀挺的鼻子微微喘息着,水润的要流出蜜来的粉唇微嘟着,让人想要一亲芳泽,赤金“咕咚”一声吞了一大口口水。视线忍不住下移落在她裸露在外的香肩上,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往下一探究竟。赤金甩了甩脑袋,想要放弃可又转念一想,这可是她自找的,不看白不看,反正它又不是君子它是是一条蛇,就是看了谁能拿一条蛇讲什么道义伦常。于是,它就理直气壮的伸长着脑袋继续往下光明正大的瞄,这一看不要紧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刚好凤飞飞这时感觉有点冷,睁开眼正对上流着口水一脸贪婪盯着自己的赤金,一巴掌呼上去,盘成粽子的赤金就“扑通”一声栽水里了。
最后是凤飞飞拎着赤金的蛇尾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对着它大批特批:“我倾家荡产救你回来,好吃好喝供着你,怕你孤单寂寞还得每晚不辞辛苦的带你遛弯兜风,结果你却恩将仇报的要趁我睡着了吃掉我,你就是这么回报对你恩重如山如同再造父母的救命恩人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冷血动物……”
赤金心虚的耷拉着蛇脑袋,一脸的便秘,它该怎么跟她解释,它不是要吃掉她,而是想泡她。
等到凤飞飞说的口干舌燥赤金也昏昏欲睡时天都快亮了。
从那以后,凤飞飞每天晚上睡觉醒来睁开眼都能看见一个熟悉的墨绿色蛇头,随着一声女子的怒吼,一条墨绿色的蛇就被丢了出来,这已经是寻草院里的常态了,怜香她们几个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赤金好像对半夜钻凤飞飞被窝这事挺执着,每次被醒来后暴怒的凤飞飞暴打后丢出去也不恼,好像还乐此不疲。时间长了,凤飞飞也懒得理它了,由着钻自己被窝,可谁知,这家伙不知道满足居然变本加厉,敢把头探进她贴身里衣里睡觉,更过分的是还把口水沾在她皮肤上,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是这家伙就是硬着蛇脑袋屡教不改,不过看在它还是条蛇的份上她也只能忍了,毕竟她堂堂一个人怎么能和一条蛇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