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张婉莺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她还是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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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凤君迟抗旨不尊，牧笙一点不意外，但听说凤君迟还在御书房跪着，她微微眯了眯眼，也没说什么。

她只是让消息点的人，帮着暗暗去丞相府打探一下，对于凤君迟抗旨不尊，张婉莺是何想法。

印象中，张婉莺是一个十分遵守这里礼教的人，不愧是帝京各家姑娘都想学习的典范。

这是这里的世界限定的，张婉莺才会有这种思想，但她知道，张婉莺是一个好人。

就像是，之前，皇后有意让张婉莺给凤君迟当侧妃，张婉莺也只是谨守本分，认为自己就是一个侧妃，一点不跟她这个正妃争抢，也从不肖想除掉她，让自己能从侧妃变为正妃。

在这一点上，丞相家的教育还是非常成功的。

没将张婉莺给教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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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为那段时间，也跟张婉莺见了不少次，聊过不少，更知道，张婉莺的思想，只是受这个时代的局限，但自始至终，都没有一颗去伤害别人的心，人是非常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