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手在轻微地颤抖,眼前被什么水花模糊了。
过了许久,她才轻声开口。
“这是我娘的……手帕,珠钗,布料是她亲手织的,绣花是她亲手绣的,后来还教给了我。”
“我娘说,她曾有支最喜欢的珠钗,可惜她当时没带走,就和给我的这支发卡上的一样漂亮。”
说了这些,南鸢却不愿提那孩童肚兜的来历。
或许在她心中,园长生平所有有关她的,都十足的恶心与烦闷。
扶茶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道:“罢了,这些东西本就该是你的,明天就离开商城吧,莫要再回到这伤心的地方了。”
世界上这么多悲剧,偏偏全都降临在一个人身上。
南鸢走了。
离开之前,她蓦地望向园长站的位置,匆匆一眼便别离。
她做不到原谅。
带着恨下地狱。
扶茶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盛宥也总算有了和扶茶单独相处的时间。
二人回了家之后,盛宥就抱着她好一通乱啃。
扶茶还挺奇怪,上次在画壁,这人啃了一次,后来技术突然就变好了些,怎么回来之后又跟狗似的。
也就盛九爷本人自我感觉良好。
变故就在第二日。
扶茶吃着早餐,屋外藏獒在嗷嗷嗷叫个不停,盛宥正要喊唐琛杀了炖汤喝,扶茶却听见一道孩童的叫喊。
她眯了眯眼睛,披着披风走出去,小洋楼外的铁栅栏,墨儿扒着栏杆哭喊个不停。
见到扶茶后,墨儿即刻喊着哭道:“扶茶小姐!扶茶小姐!你救救我娘!我娘她吊在一根白布上!我弄不下来她!求求你去救救她!扶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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