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与姜其翰对视，只见男人眼里释放着寒若冰窟的光芒，双瞳仿佛在经历着暴风雪……

显然，他对苗小仙问出的答案很不满意。

但没办法，布龙就是这么回答的，苗小仙的确是如实搬运翻译，没有丝毫虚晃。

虽然苗小仙没收姜其翰的钱，二者之间不构成交易，但这种事情短期内只能做这么一次，若频繁发生，被老神仙发现就会有麻烦。所以她说：“近期我只能帮你问一次，过段时间可以再问。”

说完这话又要抢遥控器去开电视。

只见姜其翰冷魅的嘴角一咧，很轻蔑的笑了一下，唇齿轻启吐出几个字儿来，“果然不是人类。”

苗小仙敏感的耳朵听得很清楚。她的确不是人类，当了几千年的老猫，自由懒散享受惯了，才化出人形几天，还没有完全启动人类的情感能力。

但听到对方如此评价自己，且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她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抬起傲娇的猫系厌世脸，看向男人：“你说什么？”

“人类有最基本的共情能力，虽然姜鹿与你非亲非故，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失踪五年，正常人类都会有怜悯之情。”姜其翰把手中的遥控器扔进垃圾桶，满满的与之疏离感，仿佛苗小仙碰过的东西都有病毒。他说：“你可以走了，给你五分钟时间收拾东西。”

苗小仙大体领会了对方的意思，就是说苗小仙没有人类的同情心，共情能力。

“人兽不能共处。”姜其翰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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