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上车吧。”
柳松早就把马车准备完毕,柳大少一出门就被安排上了,摊开手无可奈何的柳大少坐上了马车,什么事情都被人安排好的日子就是真的枯燥乏味。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坐在马车中无聊的柳大少托着下巴呆。
穆然柳大少一愣:“上朝好好表现,希望你不要让老夫用到这些东西。”他终于明白了柳之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明然就是,老子跑路的行礼都准备好了,用不用的到就看你的表现了。
嘴角抽搐了几下柳大少色纠结,儿子好歹也是宫里的常客,你至于这个样子吗?你对我得多失望啊。
“少爷,到皇门了。”
柳大少的哈喇子长长的垂涎到了马车的底部,眼眯缝着,很显然柳大少在马车之上竟然睡着了。
“少爷,到午门了。”
“恩?午门?”
柳大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轻轻地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瞬间清醒过来。
没办法,午门斩,头颅悬挂午门三日,午门外就地正法。
但凡关于午门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好事情,听到这个名字总让人觉得膈应,柳大少也不能免俗。
皇城门外武官下马,文官下车,柳松轻轻地停下马车:“少爷,下车吧。”
柳大少轻轻地跳下马车,一个趔趄差点趴在地上,没办法,马车坐久了最容易腰疼腿麻,这是一大弊端。
柳大少想要骑马付管家一直嚷嚷着不合定制,不合定制,爵爷乃是文官,怎么能像粗鄙的武官一样骑马上朝。
好吧,一个芝麻绿豆大都没有的管家竟然还讲究这些也是没谁了。
老百姓的命操着五品大员的心,吃饱了撑的啊。
五品大员在其他州府确实是了不得官员了,最差也要是一州的二把手,可是在京城这片地方充其量是一个芝麻绿豆而已。
三品满地走,四品多如狗,五品不入流啊。
柳大少的性格向来奉行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可是这个时代的人信奉不为良医就为良相。
严格来说就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思进取的人跟以前的纨绔子弟柳大少有什么区别。
柳大少很想告诉他们,其实我更想当一个纨绔子弟,可是实力他不允许啊,皇帝已然现了他是一个人才,非得重用有什么办法。
朝中文武百官那么多,皇帝非得宠信咱一人,劝谏皇帝不要厚此薄彼,皇帝非是不听哪,咱能怎么办。
“志儿,你也来了!”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柳大少看着自己面前的齐润不免有些唏嘘不已,当初自己还是比一介白身强不了多少的秀才功名身份,转眼之间就已经跟岳父大人同朝为官了,天意弄人啊。
齐润兢兢业业,克明律己二十年才爬到了京官的位置,如今已经是四十多岁的高龄了,自己今年刚到及笄的年龄就已经登堂入室,添为户部员外郎,论官职也就比齐润低上了两级。
五品下,五品上之后才是四品户部郎中的位置,不过自己今年才多大的年龄,齐润又多大的年龄了。
三十多岁已经可以自称老夫的年龄了,平均年龄五十岁的时代,人生七十古来稀的大龙,齐润已经算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
看着眼前的女婿齐润心中也有些复杂。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我娘子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