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搅合到这种纠缠不清的地步的?
郑同心里冒出这疑问间,背手看向远处……视线却被后院的墙壁阻挡——他只得又低下头去——
他想要理清这些事情,也想要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
徐雅一直皱眉看着他。
郑同冷静下来后,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给我二十两银,李延年的事情,你便无需管了。我用人无需消耗多少人情,但银钱却需要使上些,二十两足够了。
我用的那人,是许家会武的家仆,让他帮忙收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混子,完全没问题。镖局不是打手行当,你说的那种业务,他们不承接。”
算了,他不怎么想让她欠他人情。
既然两人对李延年的处理方式大同小异,郑同又说清楚了如何处理,她便不管了。
徐雅从荷包里拿出上次他给的十两银票,又装模作样地从荷包里拿出十两银子,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的。
一共二十两,她乖乖递给了郑同。
此后,她做最后的努力进行劝解。
“郑同,我梦里一游后,真的感觉年纪比你大很多,所以心智上也自认比你成熟些。所以,我极其明白,举人试考不好对你以后考进士,选座师都会影响很大的。
入仕途之路的座师选的好,无异于省时省力很多。你仕途由此才能走得更顺当稳成。一步错,步步错,因为你对我的救命恩情,我真心不愿你行差踏错一步从而致使你资质蒙尘。
举人试,你别去考了,行不行?”
明明是比自己小的人,梦里一游又不是真的,哪里一下子心智就能比他成熟了?郑同不认同这话间微蹙了下眉,其后他平复不赞同的神色,认真看向徐雅,作揖一礼。
“多谢你劝解,只是我家计无着,亟待有个进项生活。我不能为了自己仕途从而耽搁家计。我有苦衷,希望你能明白,也不要再试图劝解。以后这个话题,你我无需再多说什么。
你放心,你说的那些问题我都慎重考虑过,但我觉得我可以面对那些问题。路是我选的,我不会后悔结果。总之,多谢你了。”
凭白无故的,一个好强自立的人,确实是不好也不愿接受旁人帮忙的。
正常人都会如此做的。
徐雅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看来,别无他法,她只能靠着下巴豆来阻止他应考了。
她虽然不想也不忍心如此害人,但想想这是那后世金主要求的任务。
对此,她也没法子。
郑同要怪,就怪自己后世吧!
人孩子这么自立好强的,非要自力更生,也不想接受她的帮忙。牛不喝水强按头,强扭的瓜它也不甜。她能怎办?
接着,两人再没什么话可说,便从后院一前一后的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