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烟苍白的脸色也似乎被面前的吓到了，却在一瞬间稳下来冷眼看着。

“呜呜呜……”跪着的黑衣人连忙对着穆清歌磕头，眼中全是恐惧，穆清歌对着风吟扬扬下巴示意他弄好人家的下巴，风吟动作非常快一瞬间便让那人恢复如初，那人恐惧犹在：“我，我说，我说……虽然我们没有看到买凶的人……但是，知道那人的身份……”那人看了看穆清歌，耳边同伴的惨叫声犹如在耳，一闭眼说了出来：“是相府三姨娘。”

那人话音刚落，面前每个人几乎都微微变了一下脸色，凤绝尘微微扬眉眼底杀意一闪，而别人则是万万都没有想到，买凶的人居然是相府的三姨娘，也算是穆清歌半个继母，居然有如此歹毒的心肠。

凌风握紧手中的佩剑，眼底的杀意异常浓烈，若是三姨娘再次恐怕此刻就已经人头落地了，穆清歌对此只是皱了一下眉头问：“你确定是她？”

“确确定，非常确定，这一次买凶的人和上次买凶要杀你的人是一个人，我们组织都是有记录的……”那人非常迅的说完，他看到穆清歌阴暗不明的脸，“我都说了，你能给他一个痛快吗？”

没有人动手。

穆清歌侧头看了眼凌风，凌风微微点头然后拔除长剑直接刺入那人的心脏，凌风看到那人的眼微微一怔，他杀人无数却从来没有在敌人的眼中看到解脱的轻松，而刚刚那个人是在多么痛苦的情况下，才会露出那样的眼。

“我们都已经说了，你们可以给我们一个痛快吗？”他们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还说出了买凶的人，这样的他们是怎么都回不到组织去，这样的他们是没有颜面活在世上的。

风吟已经知道注定是这个结果了，他们杀手和暗卫的命都是一样的，风吟对着手下微微点头，三个跪着的黑衣人缓缓闭上眼睛，就在一瞬间的动作之下三个黑衣人都已经面如死灰倒在地上，穆清歌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刻，弱肉强食，生命柔弱，在这一刻无疑展现的淋漓尽致。

纵然不杀他们，他们也活不了。

穆清歌突然回头看着凌风说：“若是以后你扛不住敌人的严刑逼供，我要你记住一个句话。”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凌风，凌风也看着穆清歌，“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山，对我而言，你的命才是最宝贵的。”

凌风强健的身躯为之一颤，冰冷的眼也因为这句话而柔和下来。

风吟风烟等人齐齐看向穆清歌，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他们的命也是宝贵的，这一句话不知触动了多少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