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觉得,若真有人从中作梗,那必然是锦衣卫无疑,但这也做得太干净了点吧,一点破绽都没有留下。
当然众人并不知道,这些并不是出自锦衣卫之手,而是刘家的猎守队和刘建之手。
而且这些人一开始就在猎守队的严密监视之下,每去一个地方,都有猎守队队员暗中报信,销毁证据。
再加个这些人能力有限。
最终查了几个月,依然一无所获,只得无奈打道回府。
朱孟烷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张福失踪,楚王府的外线生意也就断了,必须重新扶持一个起来。
同样的情况还有襄王朱瞻墡。
何况二人如今也不敢太冒风头。
所以虽然万般无奈,二人只能暂时接受失败的结果。
此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二人也不会甘心。
看着吧,以后定会让刘家付出代价。
朱孟烷暗暗下定了决心。
当然一连查了几个月,也不能说全无收获。
至少朱孟烷摸清了刘建与什么人交情匪浅,那刘信又有什么样的关系网络。
虽然目前这些对朱孟烷来说还没有什么用处。
但是以后,那就说不定了。
一场更大的暗流,也在楚王府内酝酿着,朱孟烷已对刘家恨之入骨,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只要有机会,朱孟烷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当然对于玻璃,肥皂感兴趣的肯定不止楚王,襄王两家。
如今大明如宁王,淮王,谷王,潭王等等诸多藩王都对刘家的玻璃,肥皂虎视眈眈。
只不过看着楚王和襄王碰了一鼻子灰后,各藩王也都安静了许多。
不过这水下暗流依然不止。
各藩王也在等待时机,等待将刘家置之死地的一天。
……
……
……
“建德兄可是姗姗来迟啊”
七月二十五日,金陵码头上,彭时远远看见从船上下来的刘建,上前笑道。
“纯道兄亲自来迎,小弟惭愧至极啊”
刘建见是彭时,也是笑脸相迎。
“一去数月,建德兄是越精了,在有十来天,便是乡试,想必建德兄已经胸有成竹了吧”
彭时笑道。
“惭愧惭愧,这段时日,小弟一直在各地云游,便访名山大川,这功课算是落下不少啊”
刘建笑道。
“无妨,无妨,乡试简单,以建德兄之才,必能高中”
彭时笑道。
“那就多借纯道兄的吉言了”
刘建又笑道。
二人说完,哈哈大笑一番。
“我已在夫子庙汇生酒楼备下薄酒,专为建德兄接风洗尘,不知建德兄可否赏光一叙否”
彭时笑道。
“有酒吃,如何不去,还请纯道兄引路”
刘建笑道。
彭时听后,又是大笑三声。
于是刘建命莲儿等人先将各种行礼搬回家中,自己则与彭时一起往夫子庙汇生酒楼而去。
这汇生酒楼可不小,前后三排房舍,每一排都是三进院落,每个院落都有二层,三层小楼,三楼雅座更是典雅无比,可以说是如今南京城中最大,也是最高档,最华贵的一处酒楼了。
而且汇生酒楼汇集了南北各种名菜小吃酒水,可谓海纳百川,无论是南来北往的客商,还是南京城内的达官显贵,要是没在汇生酒楼吃上一吨,那都不好意思对外人说起。
二人一路向前,不久便来到了夫子庙前,来到了汇生酒楼。
抬头看着汇生酒楼的匾额,又看了看大堂内人潮涌动,喧闹嘈杂的声响,刘建暗暗感叹,不愧是名动南京的大酒楼啊。
这时一小儿从内跑出。
“哟,彭公子,这边上楼,三楼雅座早已备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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