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然抬起头,惊喜的问:”陶伯,你怎么来啦?我还以为你不肯来帮我呢。”
陶伯哈哈大笑,原来是赵进与陈氏,老也不放心安然无人帮忙。加上陈姨妈有本事,短短几个月寻了几个掌柜管事,都是很给力的。
而陶伯一门心思做菜,这管铺子的事情他也不大会,索性就收拾东西来湛州帮忙,顺道看看他那还没见过面的孙儿。
赵安然见他风尘仆仆,显然是没去抱孙儿就来了她这里,忙说着:”陶伯还不去看看宝儿?不想他吗?”
陶伯笑得更开怀了:”如何不想?我可是日思夜想,都想得不行了。不过你陶妈说他在吃奶,我晚些时候再看。”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拨浪鼓:”你看,这是我自个儿做的,抽空还做了不少小东西……”
其实这些,赵安然怎么会不提前备着?不过面前这个拨浪鼓是陶伯作为祖父的一片心意。
陶伯将拨浪鼓收好,兴奋的搓搓手:”你陶妈说那孩子不认生,都会笑了,哎呦,孩子聪明,跟军军小时候啊,一模一样。”
想起陶军小时候的聪明与长大后的呆笨,陶伯有些伤感。
赵安然见状,拿起桌上的胭脂:”陶伯,你帮我看看,我按照他们说的法子试了,怎么试都不是很好,不是我心中的品质,唉……”
陶伯拿过胭脂盒看了看,闻了闻,摇摇头:”我年轻时在湛州做事的时候,有幸见过两位贵夫人,不过我不敢抬头,只闻得她们身上的香味很是特殊,当时有伙计与我说,她们涂了水粉。不是你的这个味道,你这个不大好闻。”
赵安然丧气说道:”是啊,我做了这么久,还没成功。”
”听说你想拿这个开店?”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陶伯摇摇头,”我觉得不太合适,我们之间没有一个懂这些的,若要开店,不是短时间能成功的。安然,你一向叮嘱我们,不要太急躁,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显然是急躁得不行了。”
赵安然一愣,不得不说,陶伯说得对,她一门心思钻进怎么制作水粉胭脂上头,店铺的管理全都扔给赵竹林和陶妈,是有些急功近利了。
主要是湛州的两家酒楼有曹家背书,当真是一帆风顺。又或许是,曹家分了一大杯羹走了,她总想做一点完全属于她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