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轰隆轰的驶向远方,不知带着多少梦想和多少绝望。
转眼年村到了收割的季节,褐色的荞麦子已经压弯了细细的麦秆。一群农人拿着镰刀,两只手快速的配合一会儿一个麦堆。
就地取材,麦子用狗尾草捆绑在一起,像一个个木桩子排列在地里。
那些荞麦晒饱太阳后还是会被板车拿回家,用专门的木棒敲落。那些各种各样的虫子依然会被小孩子提来的母鸡啄食。
秋收过后不久就刮起秋风,年村的风很干。
立冬也如期而至,年村的妇女已经开始准备买线做棉衣给丈夫孩子过冬。
清晨种在自己院子的菊花正在大朵大朵的开发,可惜几个顽皮的孩童偷偷把各色各样的菊花摘了去,只留下几瓣花瓣零落在地而已。
“老鞭子,清晨一走两个月,也不知道她过得这么样了?这孩子太倔,你说她啥时候回来看看咱们?”
养母看着被偷走的菊花有些心疼,坐在垮掉的土墙堆上看着坝子里荒凉的黄土地。
“她想家了,自然就会回来的。”养父在院子里劈柴,嘿哧嘿哧的劈了许多浆子树的柴火。
“明天,我打算去请上几个工匠被老二盖几间平房。”
清晨的二哥带着妻儿回家了,养父自然高心。
“老鞭子,你身体不好,就把咱们存的棺材本给老二盖房子,你就别掺和盖房了,就你那老肺病万一累着了又该叫瞎叫唤了。”
“哼!”养父似乎不高兴,气哼哼的提着自己的茶壶进屋。
夜深了,苏城灿烂的灯光吞噬掉星星和月色的光芒。
“啊——苏少,苏少饶命,饶命啊苏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啤酒肚老男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额头上都是鲜血和泥灰。
“哦!说说你错那里了?”
“苏少,我不该鬼迷心窍招惹您的女人,苏少……”
苏铁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冷漠道:“砸烂他的右手,另外通知她老婆来接他。哦,还有把他的公司收掉。”
“苏少,苏少……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苏少,我再也不敢了,苏少……”
几个黑衣男人围住了啤酒肚,他们像扔一张破棉被一样把他扔在椅子上。
“不要,不要……”羊角锤毫不留情的落下。
“啊——”杀猪般的惨叫声让苏铁心里觉得痛快,这个男人一共祸害那么多少女的性命。砸烂他一只手算是给清晨出气,另外的罪行还是让法律来制裁。
清晨回到希尔酒店,她觉得不真实,为什么那个变态男人和苏铁有几分相似的味道。她压下心中的疑惑,洗完澡躺在床上困意袭来。
林歪歪两个月前跟着李骥会湖南怀化老家办酒席。她美把歪歪理发店开到了第五家,林歪歪不知道前来的客人会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