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修面色淡定地收回匕首,拿起餐步擦了擦匕首上的血。
西北小王“啪”地一声摔了酒杯,毒酒不喝,那就只能用武力解决了。
屋外的士兵迅速拿着刀进来,那些舞姬们尖叫着离开屋子,此时房间里面就只剩下西北小王的人和银修对峙。
“叫你一声督军是给你面子,还等着那些人进来救你呢?我早就派人去烧你们的粮草了,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收到消息了。你猜,他们会在外面等你,还是回去救粮草?”
没有粮草,就算林将军救出他,军队也撑不过三天就要退军,届时这一个月的努力都会白费。
但银修不信西北军能烧掉他们的粮草,恐怕只是个拖延时间的幌子。
西北小王见银修没有回话,直接挥手让他们直接上。
几十个持大刀的人和银修对打,虽然银修只拿了一把匕首,却凭着功夫了得没有落下风,快准狠地割了十几个人的脖子。
但很快,银修就觉得身体有些无力,虽然没有喝那杯毒酒,,但是空气中的熏香估计也有问题。
强撑了一段时间,疲乏的隐修被人发现了一个破绽,一刀砍向银修的左腿,顷刻间血流如注。
银修面色一白,左腿跪地,此时迎面又来一刀,只得仰躺下去躲避。
然而还不等银修直起腰来,就有人趁机用力一脚踩在银修的心口处迫使他躺下去。
银修此时本就受伤,心口那一脚仿佛让他五脏都移了位,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双手突然一痛,银修侧眸看去,他们为了防止他最后时刻拿出信号弹,直接废掉了他的手。
一把长刀高高举起,上面的血滴在银修的脸上,冰冷的,仿佛在宣告死亡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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