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我爹与杀手是一伙的,是他们合谋害了慕将军。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她的语气平静无起伏,像是说与她无关之人似的。
事实上她确实并无特别的感觉,慕征此刻所想的,她也曾这样想过,但静下心来细想,又觉得不太对。
秦胥虽然冷漠无情,但并不是个恩怨不分,是非不辨之人。
他做事狠绝,但从不遮遮掩掩,行不义之事。
“征叔叔,我觉得不……”
“不是他。”
一直寡言少语的洛辰脩忽然出声了,截住了慕挽歌将要说的话,而他说的与慕挽歌想的不谋而合。
“不会是岳父,当年岳母是唯一可能知晓信物下落之人,那人害了慕……父亲之后,怎会轻易放过岳母,若岳父与那人同谋,那么这些年秦家不会这么安稳,想来岳父救走岳母,匆忙逃走的那人并不知岳父身份,如此岳母才能在秦家安然度过十多年。”
洛辰脩替秦胥说了公道话。
若秦胥当年真与那人合谋,那么事后那人定然会想尽法子从秦夫人那里拿到信物,或是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因利益结盟之人自然也会因利益翻脸。
但秦夫人在秦家这么多年,并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除了是秦胥保护周全外,最根本原因还是因为秦夫人的身份不曾泄露。
仅凭这些已足够证明秦胥与当年还慕啸天之人并非同伙。
慕征细想后深以为然,对洛辰脩刮目相看,欣慰地拍了拍洛辰脩的肩膀,赞道,“颇有你父亲当年之风,遇事沉着冷静,思虑周全,倒是我想多了,当年秦家家主只是想带走夫人罢了。”
慕征并不知月瑶是天机子的女儿,也不知秦胥与月瑶是师兄妹,当年月瑶也只与慕啸天说起过她的身世。
而此事,慕啸天并未对别人说起过,就连他最信任的慕征也未说过。
是以,在慕挽歌的身世传出去前,洛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月瑶便是禹州秦家家主的夫人。
如今知晓了,但为时已晚,因为慕挽歌与洛辰脩也已知情,早已有了应对之策,此时洛王找到月瑶也于事无补了,更何况有秦胥在,洛王动不了月瑶的。
正因深知秦胥的本事及秦家的势力,慕挽歌才会如此之快愿意承认秦家女儿的身份。
秦家家主的长女这个身份,可为她带来许多便利。
“征叔叔,时至今日,慕家军还有多少人?”
这个她以前不曾过问,眼下倒是不得不问了。
洛王执掌兵权,光是京中可任他调动的兵力便有三万,若真硬碰硬,形势极为严峻。
慕征道,“慕家军来自民间,数百年前慕家先祖创慕家军那时起便以此延续,慕家军并非集聚一地。”
再看了眼洛辰脩后,慕征接着道,“各地皆有副使监督打理日常事务,各地间的副使亦常有联系,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在等少主回归,前些日子收到你的信后,我便传信到各地了,也就这两日,所有慕家军在罗州拜见少主,迎少主回归,统共也该有十万大军。”
“……”
慕挽歌忽然觉得叫洛辰脩捡了个大便宜,这待遇与土皇帝无异了。
她斜眼问洛辰脩,“十万对上洛王那只老狐狸,你可有把握?”
她确实是担忧的,他是洛王带大的,本事多半袭承洛王。
洛辰脩勾唇笑,“阿挽且安心,征叔叔所说的十万是指可到罗州汇集的十万,早些年征叔叔暗中安排了一些人在京中保护你,还有隐藏于宫中及各地氏族大家中的不能露面,零零散散加起来该有十五万的,我不会输。”
“……”
慕挽歌眉梢微抽,再观慕征,他亦是气定闲,胸有成竹的模样。
自诩看穿一切的她,似乎才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
她的担忧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