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似乎真是随了亲爹。
正如此时,慕挽歌觉得自个儿能眼不眨地利用亲娘对付亲爹。
慕挽歌对秦夫人道,“今日并非我要来秦家,其实自早晨跨出秦府大门时我便未想过再折回,是王爷劝我才有了此一遭,既然回来只是自讨无趣,那我们走便是了。”
“歌儿……”秦夫人急红了眼,想要伸手触碰慕挽歌,却见她拧眉躲开了。
秦夫人怔怔望着日思夜想终于盼来的女儿,就在眼前,却不敢触摸,揪心的疼。
“歌儿,莫要拿自个儿的身子与我们置气,你此时要安心养胎才是,不可劳碌奔波,你别急,要做什么,你说,你爹替你去做。”秦夫人泪眼蒙蒙,哽咽劝着。
慕挽歌见她如此,叹了一口气。
而秦胥见爱妻落泪,心上像是被刀子刮一样疼,上前搂住爱妻,温声安慰,“瑶儿,莫哭了,歌儿想要什么,我给他便是了……”
慕挽歌疑惑,她还不曾明说,他们竟已猜到她想要什么了?
她下意识看身侧的洛辰脩,瞧他气定闲,似乎胸有成竹。
正当她疑惑之际,秦夫人接来下所说的话给她解了惑。
秦夫人很是恼火,推开了丈夫,怒道,“昨日里你与那风家少主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的眼里只有利益,竟连女儿也不顾了,我不管,若你敢应了那风家少主害我女儿,我便带着琤儿随女儿一同离开!”
“瑶儿……”秦胥蹙眉,欲言又止。
因洛辰脩在场,有所顾忌,欲解释,却又咽了回去,深知妻子的性子,他不敢再刺激她。
“我并未答应风辞,你若不喜,我拒绝便是了,你身子才有好转,莫要这样,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答应你。”
闻言,秦夫人这才止住了泪,眼巴巴来到慕挽歌跟前,带着讨好地劝道,“你爹答应了,歌儿莫要再为那些事烦忧了,南境之事你爹与宸王会解决的,你便留在这里好生养胎,可好?”
慕挽歌望着秦夫人,并未应声,一时间,她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口闷闷的。
来时,她并不觉得会心软,甚至在前一刻她也如此认为的。
而此时……
眼前这憔悴的妇人,满目哀求讨好,对她有求必应,她也清楚,这不过是他们的权宜之计罢了。
为了将她留下而已。
慕挽歌这样暗示自己,此时万不可心软,以至于前功尽弃。
是以,慕挽歌撇开眼,淡漠拒绝了秦夫人请求。
“不必了,明日我便会随王爷启程赶往南境,此番前来也是顺道与琤儿道别的。”
秦夫人双目大睁,喃喃道,“明日便要走……”
秦胥亦微有惊愕。
见时候到了,洛辰脩适时揽住慕挽歌,略微含笑,向岳父岳母辞行。
“小婿就此别过了。”
言毕,他揽着慕挽歌转身往外走。
秦胥并未阻拦,反而拉住了欲追出去的秦夫人,而含泪目送女儿离去的秦夫人再一次晕倒了。
“女儿……”
秦夫人低喃了一声后便晕在了丈夫怀中。
秦胥大惊,疾呼,“来人,速去将刘大夫请来。”
刘大夫是秦府的府医,已入秦府十年,专为秦夫人调理身子,自慕挽歌来了之后,刘大夫便闲暇了数日。
屋外候着的婢女听到家主的怒吼,吓得不轻,探头往里瞧了一眼,见家主抱着夫人出来,顿时明白过来,急忙去叫刘大夫。
慕挽歌与洛辰脩还未出秦府便听到响动了,洛辰脩犹疑,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