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微微的26年人生中,父亲家暴、母亲冷漠,她的生活像是一个玻璃罩子,把她罩在其中。每次她想冲去去,都会被这种无形幕墙挡回去,周而复始,身上的脊梁被抽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只能封闭自己,让自己不要奢求太多,因为得到了也会被其他人掠夺。
原生家庭带来的伤害让每次厉晗璋靠近的时候,她都选择逃避,因为于她而言得到就意味着失去。然而,如果心也能有如此简单的条件反射就好了。
她每天都因为他的一次微笑而喜悦,因为他一句话而心怀忐忑,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系在他身上,自己像个提线木偶,所有的情绪由她主宰。
渐渐地,她想,人生的所有事情都要有一个结果吗?她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又何必去强求一个这些缥缈不到的东西呢?
有了这种想法,她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和厉晗璋相处也不再瞻前顾后,毕竟曾经被人呵护过,就已经是值得铭记一辈子的事情了。
厉晗璋吻过来的时候,她没有太大惊讶。
她下意识把厉晗璋的家当成一个安全的地方,像一条颠沛流离的流浪猫终于找到归宿一样,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连观察周围环境的动力都调动不起来了。
那天的风正好,吹的人迷离欲醉。从厉晗璋将她带出家门里,她就暗暗决定,勇敢地去追求想要的东西,不管有没有每天。
人生还有漫长的几十年,她不想未来的某一天自己后悔。既然以后可能跟陌生人某年某月在某张陌生床上醒来,那为什么不和厉晗璋度过现在呢?
所以她早有准备,毫无抗拒,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期待。
今晚的月色正好,照的一切朦朦胧胧。她闭着眼睛,任他一步步逼近,不给自己留下任何退路。
她想,就这样吧,其实也不错。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有些失。一转头发现厉晗璋裸着背,腿还压在她身上。
所以说“从此君丸不早朝”是有道理的。腰都快塌了,还怎么起床?
她轻叹了一口气,悄悄移开他乱放的腿,然后扶着腰开始拾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回头一望,敬爱的厉总还在大喇喇地睡着,脖子上几道印子,大概是被她给抓出来的。幸好自己没有在集团总部了,要不然上班总看到这些印子,自己不得臊死。
吃早饭的时候,觉得喉咙很痒,忍不住咳嗽得越来越激烈,像是要把胸肺都咳出来。
厉晗璋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说:“感冒了?昨晚不是就一会儿没穿衣服吗?”
官微微幽怨地看着他:没长一副抗造的身体还真是对不起哈~
“你哪年的?”她问。
“88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还以为你7o后呢?”官微微说。
厉晗璋薄唇轻起,手掌开始慢慢下移,带来一阵酥麻:“哦?看来我昨晚没有让我们的官微微同学满意?没关系,我今晚再接再厉。”
官微微想起自己至今还酥麻的双腿,赶紧出来表忠心:“满意满意,我非常满意。”
厉晗璋笑了。他很少笑,但是笑起来十分有感染力,既张扬又又侵略性,有种让人想不自觉靠近的吸引力。
他本来还想调戏调戏她,但看官微微咳得可怜兮兮地样子,又有些不忍心。最后什么都没说,跑到社区买了些药让她吃了。
到了办公室,处理完工作已经十一点多了。
他打听到了袁平跟他的顶头上司不和,所以对于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