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恶毒的女人,原来真的跟你商量好了!”年爸很生气,年妈又躺枪了。
“你不要什么事都赖在妈妈身上,妈妈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忍受不了这个家了,爸,你就放我走吧。”年初青的声音从我一贯的印象中的温柔变成了清冷。
“好,我也不想看见你了。”年后妈的话语中掺杂着欣喜之情,这样的不加掩饰让我更加肯定了年爸是智商下限才会和年妈离婚让她上位,表现的这么明显真的好吗?
“不行,我们死去的孩子必须要有个交代。”年爸执着的说。好啊,我也希望可以继续追查下去,年后妈的阴谋才不会得逞,额,我到底是希望年初青离家呢,还是不希望呢,潜意识里,我真替她们母女不值,什么都留给别人了。“初青,你对还没出生的弟弟做了什么?”
“这得从鬼压床开始说起!”年后妈见年爸还要继续追查,也就选择继续诬陷了,鬼压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年后妈信誓旦旦地说这个跟年初青有关,我倒怎么举得,她有大嫌疑呢?“凯哥,初青回来了几天,你就被鬼压了几天,这还不足以说明是初青谋划的吗?”正常人,被鬼压床也是常有的,要是一连几天都遭遇鬼压床,要么就是家里有亲人要过世,要么就是火焰太低,那几天太衰了,可是,年爸正好赶在年初青回家时,被鬼压床,说不蹊跷恐怕都没人信。这蹊跷,八成和年后妈有关!
“我看见姐姐的书包上有一个木偶!”年后妹嚷嚷了起来。“我每次看见那个木偶,就觉得很害怕!爸爸,那肯定是邪门玩意儿!”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巫蛊事件!这是在上演宫廷大戏吗?
“初青,把妹妹说的木偶拿出来。”年爸说。
“那是我的东西,我不要。”年初青拒绝地很干脆。
“拿出来!你用这个害我还不够,还把你未出生的弟弟给害死了!今天不打你我就不就姓年!”年爸还是发了大火。
“爸,自从她进门之后,你就没送过我东西,现在还要剥夺我唯一的贴身之物,那是我的吉祥物。”年初青不卑不亢地说。
“从哪里来的?”年爸质问年初青。
“妈妈给我的。”年初青说。
“好啊,凯哥!真的是姐姐要害我。”我听着这句姐姐,真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因为我想到了夏重彩也是这么喊我的,假惺惺可想而知。姐姐姐姐,也好意思喊得出口。
“不要诬陷我妈妈。”提到她的妈妈,年初青的声音又提高了一点,不再平静,“属于我的东西都没有,爸爸没了,家也没了,连妈妈留给我的东西都要觊觎,你们太过分了,世界上还有像我一样的孩子吗?爸,你真的是我的爸爸吗?”年初青不相信爱情,完全是摆这个家所赐,她的美好情感也是这样被毁的,要是我,我肯定早就受不了了,我比她幸福许多,至少,我不是只剩妈妈一个人。我不禁感叹,难道,重新成家后,上次婚姻的孩子就真的是拖油瓶了?年爸是极品中的极品,那么其他家庭呢,不同的家庭情况总是有相似的悲哀,我也可以理解有些妈妈为了儿女维持着貌合离的家的原因了,终究是有差别的,无差别对待又有多少呢,一碗水能端平的又有多少呢?当然,年爸这样的极品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凯哥,大师说了,这家被诅咒了,所以你才会被鬼压床,我们的孩子才……”在埋藏了很久的亲情被提起的时候,就必须得大掩盖了,年后妈是个不错的戏子,当然,我也不知道她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没的,我还是希望她没恶毒到那种程度,她又哭了。
“好了,别难过了,我说了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大师现在在哪里?”
“到了会打电话的,小锐,你一会儿去大门那儿接一下,务必亲自。”后面四个字年后妈还刻意加重了语气,我忍无可忍啊,他们娘三个串通一气,要整年初青啊!“小锐”应该就是年后哥。
“有什么特征?”年后哥问。
年后妈顿了一下,好啊,原来自己都不知道啊,是临时拉过来演戏的吧,“你到时候打他电话。”依着亮点的轮廓,年后妈是把自己的手机给年后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