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山把一颗养气丸研成极细的粉末,然后将太玄功掌力运足,再轻轻一掌将药粉扬起,两掌接着就飞快的划圈,却是太极拳中的手法。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却见掌影变成一个球,那些药粉在球中受真气牵引,却象龙卷风一样形成一个气旋。任山仔细的控制着内力的强度,始终让手掌能感受到最纯的生机药力,半个时辰过去,任山觉得手常上再没有新的药力,便收了功。这时,掌影中间的那道气旋失去动力,但变成一小堆粉末落在桌面上,已经没有丝毫生机药力。而任山的手掌心缺吸附了一层薄薄的药粉,药力却极为纯净。任山大喜,把这些药粉搓了下来,放到一个小瓷瓶中。
此后几天,任山把身上带的几十颗养气丸都给用完了,手法是练的越来越熟练,最后只要不到一刻就将一颗药丸处理完毕。几十颗药九变得只剩下了小半瓶药粉。任山又找了一点蜂蜜,把这些药粉调成一颗药丸。任山本想自己把这颗药吃下去试试效果的,正要往嘴里丢的时候,想起自己是方便后没有洗手就做的实验,这些药粉还是从手心搓下来的,就再也往嘴里丢不下去了。于是把药丸放回瓶里,想着回去让郭智杰吃了试试。任山不怀好意的想着,要是等郭智杰把药吃下去,再告诉他这颗药是自己方便后没洗手做了,郭智杰的脸上一定很精彩。
船终于在杭州靠岸了。任山一行又换了马,便沿徽杭古道往摩天崖方向而去。这徽杭古道多是山路,只出了杭州百十里,便进了山。山路崎岖难行,且路面年久失修,连马匹都行走困难。众人索性弃了马,展开轻功,倒是比骑马还要快捷些。
行了半晌,见路边有一茶棚,贝海石道:“咱们先打个尖,喝些茶水再走吧。”姚军道:“是极,俺早就走得累了,歇会再走。”众人便来到茶棚坐下,要了些茶水点心。茶棚里原先就坐了几个脚夫模样的人,正在闲聊。有一人道:“早晨我从家里往这里赶时,在前面的老虎岩那看到仙啦。”另一人道:“你小子定是咋晚上喝多了,早晨酒还没醒,眼花吧。仙也是你能看到的。”那人急道:“真的,不信一会我带你去。两三个人都抱不过来的大树,那仙一挥袖就倒啦,那颗树成精了,树一倒,就有个影子飞了过去,树断口处,还有血迹。”另几个人当然不信,就争了起来。
这时,贝海石突然走了过去,对那人道:“这位小哥,方才所言的老虎山岩在哪里?”那人道:“你们定是要去看看那棵树精吧?他们还不信呢?这老虎岩就是前面两百步左右的道口,往左侧的小路上去,半个时辰就差不多能到了,现在那棵树还在那呢。”
贝海石回到自己的凳子坐下道:“待会我们去老虎岩看看,如若我猜的不错,那人所说的那个仙,便是谢烟客!仅用衣袖,就能击倒古树,当今武林中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应该就是他的绝技流云飞袖。”
待众人把杯中的水喝完,便按那脚夫所言的道路,来到了老虎岩。果然见到一棵两人才能合抱粗的大树倒在地上。任山走到树桩处,见断裂处果然有一些已经风干的血迹。这时,姚军也走了过来,对他血迹看了看,又凑下身动嗅了嗅道:“这分明是人的血液,想必是有人藏在树后,被树被击倒后的残余掌力波及震伤,吐出的血。”任山便问道:“姚堂主如何能确定这是人吐出的血?”姚军笑道:“不同动物血迹的颜色和气味均不同。我幼年时便常随师父打猎,倒学会了一些从血迹分辩是什么动物,以及伤在何处的本事。”众人不再言语,对观察起断口。只见五六尺宽的断口,竞是断的彻彻底底,再无一丝与树桩相连。树倒后,还能将树后的人震伤,不由得咋舌不已。
贝海石道:“我四人中任两人合力,击倒这棵大树倒也能,但要想还震伤树后之人却是不能。而这颗断树这却是一人所为,这内力也当真算是震古烁令了。”任山也点头道:“若这是谢烟客所为,我们还是低估了他的本事。”众人默然片刻,姚军道:“我们既然已经到此,摩天崖总还是要上去的。再说也不一定就要动手啊;就算是真的动手,我们四个人一起动手,人手上总是有优势的,也未必没有胜算。”
众人点头称是,便要继续前行。这时,姚军道:“这边还有些脚印,往西边去了。看这脚步沉重,想必是那位被震伤的人,他受伤了想必也走不远。我们何不去沿着这脚步去看看,若是能找到这人,也好打听一下情况如何?”
贝海石沉吟片刻道:“也好,我们便往西寻寻看。就算是找不到,我们先到绩溪,再折向南,也不过绕了些路。”众人也知若与谢烟客对阵,多了解一些情况,便多一分胜算,于是均无异议,便沿那足迹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