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任山睁眼之后,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任山一起身,那小厮就进来为任山倒好了漱洗水,对任山道:“请先生漱洗,我家主人正等着先生用早膳呢”。任山听这话,但知道药见效了,心中一块石头放了下来。洗漱后,小厮引着任山来到一处小榭中。老者见任山来到,起身拱手对任山道:“先生昨晚休息可好?”任山道:“谢老先生款待,休息甚好,不知尊夫人病症是否轻了些?”老者道:“亏先生灵方,内子已经大有起色”。任山道:“还需再服几日后,就能大愈了”。老者引任山坐下后,二人便边吃边聊了起来。
老者对任山道:“先生昨日定以为我等是马贼土匪之流了?”任山道“不敢不敢”。老者笑道:“是便是,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我等虽然在此偏远之地占山落草,却也不是马贼土匪,只是做些官府不容的生计罢了”。愿来这老者原姓白名逸,这山寨中人大多也姓白,都是一宗之人。这白家也是官宦人家,因得罪了权贵,举家避祸。来此山建寨也有二十多年了,平常做一些官府不容的生意,却不是靠打家却寨维持生计。至于其他,老者却不详说,任山也不打听。任山打量这小院,却颇为别致,却有江南园林之风。在这偏远之地,如此建筑还真的很少见。老者对任山道:“还请先生多盘桓数日,一来以便老朽尽地主之宜,二来内子之病还有劳先生。”说的客气,任山却知道这个要求是不能拒绝的,只能住下。好在在院中,任山也可以随便转转,只要不出不小院即可。
午后,任山闲来无聊,便在院中打起了太极拳。任山这太极拳却是穿越之前在健身中心跟特级教练所学,一招一式还是很标准的。一套拳刚打了下来,就听有人说:“好拳法,想不到先生还身怀绝技啊”。任山扭头一看,原来是白逸,只当是他客气,拱手道:“白寨主谬赞了,花架子,活动筋骨而骨已”。只见白逸正色道:“任先生,不知你这拳法是何人教授,但我见这套拳法绵中有刚,刚柔相济,实是一门极高明的内家功夫,但我见先生内力却不深,不象是习武之人,不知是何缘故”?任山心道,我的内力不是不深,是根本没有。但这太极拳来头倒是不小。见这老者表情,想必现在还没有传播开来。便敷衍道:“这拳法却是家传,先祖也是武林中人,只是其他功夫没有传承下来,只有这一部拳法还在,便闲来练练,也觉得精好些”。武林各派传承,本来就多有秘辛,老者见他如此说,也不多问,只道:“我见这拳法颇为高深,先生可否再演练一遍?”
任山心中一动,想到,这白寨主想必是武林中人,看样子也是知书达理之人。见这山寨气势,想必还有不小的势力。这太极拳于自己,本就算不上什么秘密。不如就传于白寨主,一来待到下山时,不致再有波折;二来日后如有麻烦,或许还有依仗之处。就对白逸道:“这路拳法,也没有什么,既然入得白寨主眼界,若非家传功夫,便是传于白寨主也无不可。”白逸听他如此一说,眼睛顿时一亮,道:“先生若愿将此拳法传于在下,愿以百金相赠。”任山笑道:“我又不是习武之人,这拳法对我也算不得什么,便不外传,极有可能也就失传了,反辜负了先祖一番心血。还不如传于有缘之人,若能发扬光大,也是一件美事”。任山便走到院中,慢慢的将太极拳演示开来。任山演练了几遍太极拳后,白逸学的很快,招式已经都打的有模有样,加上他内几不俗,打起来的气势与任山却是不能同日而语。白逸完整的打完一套后,随口问任山道:“这拳法高深,想必你家中还有高手吧?若有机会,还望能请教一二。”任山答道:“家中人丁本不旺,习得此拳术也只有在下一人了”。白逸惋惜道:“那倒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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