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月算是托了花灯的福,能洗个澡,躺在床上。
晚上休息,屋内当中间,还躺着两个小姑娘监视。
寻月歪着脑袋看着躺在两床之外的花灯。
两日避世,竟也忘了自己还是七队先遣组的总长,也刚刚想起来,自己这组的定义,各个都是麻烦,各个都能做自己的主,出一些不寻常的套路。
而她也只能静观其变。
次日吃过早饭,花灯就被扣在店里。
“我不放心。”寻月瞪着付老鬼,这老滑头肯定没安好心。
“没事。”花灯拍拍她的手背,“虽说整一年没操旧业,但我业务水平很好,不用担心。”
一听这话,寻月心里咯噔一下,却见花灯又拍拍她。
“去吧。”
这两字说得云淡风轻,像是暗下决心,以此赌命。
去吧?
去哪儿?
是有人接应吗?
那你呢?
不对,绝对不是以一换一的决定。
寻月愣愣点头,跟着付杰出门。
可直到车开出去,她也没想通,这‘去吧’,究竟是有谁在外面做套了?
蒲子找到白岸了?
还是蒲子回零号仓了?
“在光临街附近开古玩玉器店,那得面向哪些顾客啊?”
付杰没他哥那脑袋瓜,始终想不通这生意做出终古街的好处。
“别想了,你没看老大看那女人的眼神,八成啊,就是想打发这个小的。”矮胖子开车,瘦长脸坐在副驾驶,付杰坐在寻月边上。
“我哥说你有钱,可我也看不出你像是有钱的啊?”
付杰看着寻月这身从医院出来的运动服装扮,“你到底叫啥啊?那女的叫你月儿,你叫月儿啊?”
寻月想不出究竟是谁在外面接应,又怕花灯被付老鬼惦记,只锁眉叹气。
过了好一会儿才应声。
“光临街的店面,都什么价位的?找一家便宜的,最好在千万以内的。”
矮胖子冷哼一声,“千万以内?茅房啊?”
寻月白了眼那瓜瓢的后脑勺,“你们老板一毛不拔还想拿大头,养你们这帮废物在家里只知道吃喝拉撒。”
矮胖子急了,“你说谁呢!”
寻月上手薅住对方耳朵,“说你呢!”
“好了好了,开车呢,注意安全。”付杰打圆场,将寻月的胳膊拽回来,“咋这么爱动手呢,你俩又不是没动过手,墩子你消消气,你要是真跟她单挑,也还是跟上次一样的结果,一招就撂倒了。”
瘦长脸嘲讽哼笑一声,“就知道吃,也不干活,一个小丫头都对付不来。”
矮胖子接连被怼,高声嚷嚷,“你能耐你试试!阿鲁用意念都搞不定的,你用你那三脚猫功夫就能搞定!吹吧!”
“怎样也比你强!”
“吹吧!多说能挨两招!”
车开一路,寻月成功的将这战火烧到了正副驾驶,得出空闲,想着店面以及花灯的事。
“千万以内的房也不是没有,户型不用大,最好也带个后院。”
付杰用商量的口气询问,但眼睛却暧昧地看着寻月,“那女人是你什么人?”
“姐姐。”
“不是亲姐姐吧?”
寻月笑着看他,“资料你们不都查到了吗?”
“没查到,怪贵的,我哥才舍不得花钱买呢,在石春县卖监控录像的地方,狮子大开口,我们可买不起,所以一直没追踪到你姐姐,也是昨天跟墩子上街看见的,就带回来了,不过,没看见另一个。”
寻月眼睛一瞥,仔细捉摸着他透漏的讯息。
一:石春县有专门卖监控录像的地方,价钱还不低。
二:付老鬼是真抠门,也是真的没钱。
三:花灯的出现,绝对是有预谋的,大约是碰巧想出来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