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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最能分辨是真麻烦还是假麻烦。
寻月任命总长的时候就找天顶系统管理组给组员们挨个升级系统,如今会议室已经能够坐下百十来个人,不是圆桌,而是台上台下。
她喝了口奶茶,看着那些零零散散坐在会议室的人们。
“梦公部这么做,我们队长?”唐柳照旧负责应付外面的来宾。
“不知情,就怕知情——不答应。”
这老李应该也是整个梦公部脸皮最厚的一个,要不然也不会干出这甩锅的事。
老李递出一个半透明的蓝色卡,但又瞧那寻月站得远,就只能谁跟他说话就递给谁。
唐柳心思也快,知道这是那些组员们的个人资料,愣是没敢接,“您这,您这都不跟我们队长打招呼,我们,她只是总长,也不能直接管调队换员的事啊,再说这是两个部调人,你们都没跟我们长公部交接——”
寻月耐心等唐柳抱怨完,就把那张卡接过来,递给常休,“打开我看看,老李是吧?你们部能做出甩锅的事,我也不是什么锅都收,您带来这锅,不漏水吧?别我一炒菜,再漏油着火了?”
老李自打进门就笑呵呵的,“不漏不漏,漏的没敢送过来,怕您不出返程的车费。”
也就说话的功夫,小耳跟猫儿急匆匆跑进来。
“姐姐!不好了!门外!门口!又有人找你!那么多人!”
唐柳愤愤攥拳,“捅了马蜂窝了!”
那批人是从苗公部派来的,也有那么三十几个,如今相互穿空子坐在会议室里,原本看着挺宽敞的会议室,如今,感觉还得升级。
带着苗公部麻烦来的,也是个脸皮厚的中年人,开场白都跟老李差不多。
“这个,我们,我们部长听说,您这收麻烦,不对,是问题儿童。”那人说着看向自己带来的这些人。
这批‘儿童’的年纪偏小,最大的也不过就寻月花灯的年纪。
“你们部长也发癔症,都不走程序直接甩货吗?”唐柳已然站在自己利益的顶端,也顾不得什么规不规矩,插着腰,厉眉厉眼地看着那人。
此话一出,那些两部的部分组员倒是嘿嘿一笑,听个乐子,并不接话。
“你们两部是商量好,搭同一班车来的?前后脚上厕所没赶上一起进来?”姆圆跟唐柳在有些方面极其相似,怼人连奔儿都不打。
“该不是后面还有一家呢吧?”虫酒趴在门口跟小耳和猫儿一起盯着天顶的大门。
“不能不能。”苗公部大叔笑呵呵摆手,“安公部离得远,要到也得是明天了。”
寻月噎了颗没嚼就咽下去的珍珠丸子,“还有?”她卡的嗓音都变了,“转部员要有手续,你们没有,就是黑户了,虽然是散养组,但也是需要走程序的,凤学向系统管理组报备一下这次来的人数,让他们开出房间,另外——”
她咳嗽一声,“我可没说全收,你们要是强塞进来,我可是有条件的。”
两位大叔笑呵呵地点头答应。
“什么条件?您说。”
“我要你们两部的苗公和梦公给我起草一份力荐书,我要立八队!在我还没有成立八队之前,你们两部的力荐书就不能停,要不然,一个不收!哪儿来回哪儿去!”
这样话,两位前来和亲的大叔可做不了主,已经被这气氛逼的汗流浃背,如今倒是有些左右为难,只好出去打电话。
看着满屋子七十来人,寻月心中虽有些恐慌,但还是有些小惊喜的。
“你真要收?怎么管得住?”花灯凑够来,“你看他们,还不如我们好管呢。”
“不是各个都要,谁知道有没有破锅呀。”寻月看着常休调出来的资料。
第一批来自梦公部,被丢过来的这批人,有打架闹事的,有技术专黑的,也有那么两三个游手好闲的,大部分还是打架闹事,别人也打不过他们,他们也不听话,技术专黑的几个能力还不算很高,平均分都不如蝉鸣,就是喜欢恶作剧。
第二批来自苗公部,跟上一批人差不多,只不过,有几个技术黑考核评分颇高,比常休还高,就是性格孤僻冷淡,或是性格太过张扬,孩子年纪都不大,固执的一塌糊涂。
当两位大叔乐呵呵地回来,点头哈腰地说必定力荐。
但寻月却将空奶茶杯丢进垃圾箱,同样笑盈盈地看着他们,“空口无凭,我要字据,你们是远程打印一份呢,还是您二位再跑腿一次呢?字据是其一,其二,我还要你们两部的部长大人,录一段视频,面对这两家甩货的老狐狸,我得留点证据傍身才行,不然,我这儿就真成幼儿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