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llenglish?british?i am a mergency medicine。”(好吧英语?英国人?我是一名急诊科医生。)
乔·安尼斯咽了咽口水事实上走得近了一些之后他已经开始感觉到面前这个小女孩的古怪之处——他从来没有见过正常人类的手中可以发出白色光芒的。
很显然面前的小女孩正在以一种他不能理解的方式给那位老人治疗。
毫无疑问之前他在电话中听到的那一声求救的呼喊就是这个女孩所发出的所以他才会大着胆子的向前靠近只要确认对方是需要救治的病人那么对于乔·安尼斯来说问题就单纯简单很多了。
医生永远不会害怕病人。
……
总算有一个会说英文的医生了。
听到对面那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男子的声音艾琳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语言障碍的可怕之处是她之前完全没有想过的。
准确来说1991年的萨尔茨堡的英文普及率和使用率之低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这和那个她印象中二十多年后的知名旅游城市区别实在是太大了。
整个医院里无论是保安、护士全都是一口让人烦躁的纯正德语哪怕是少许的英语单词口音听起来比起日本人和印度人还要重根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不过即使不明白语言从保安和护士们的手势和表情中艾琳娜也能隐约明白他们想表达的意思——毫无疑问奥地利虽然是全球医疗保障最好的几个国家之一但是这种良好的医疗服务的前提是建立在本国居民身份上的。
作为黑户口的艾琳娜和格林德沃本质上来说与那些偷渡者没有任何区别哦不有一点区别偷渡者一般来说至少身上还会携带一些当地的货币。然而刚刚从纽蒙迦德城堡徒步穿越到萨尔茨堡市中心的两名巫师可以说比乞丐还要贫穷别说是麻瓜货币就算是一个铜纳特都没有带。
当然虽然在路上的时候艾琳娜已经想好了艺术应该是全世界通用的一种沟通方式虽然可能有些不友好但是如果卖萌失败的话这就是最后的解决方式了。
“英国苏格兰。他糖尿病酮症酸中毒(diabetic ketoacidosis)非常严重。”
艾琳娜看着走到身前的乔·安尼斯点了点头医学上的大部分名词是通用的这一点无疑让她在解释上变得轻松不少女孩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哀求“救救他等到我们的人过来无论是多少诊费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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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a语音码字好快吖!
特别是不卡文的时候还好这段剧情我有细纲
手手痛还能提神特别是下午还去医院取材了一下很顺畅就写完了。。
求鼓励求表扬
美食文作者好艰难吖哭唧唧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