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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呼吸所带出来的热气,尽数扑在周子琢的耳根上,甚至叶流卿红/唇微张,柔嫩的舌尖轻轻吐出,就给他带来若有若无的触感,仿佛那舌尖已然舔在他的耳根上,又仿佛没有,若有若无,欲拒还迎,
——真是高明的手段。
果然是一朵怒放的玫瑰,带着鲜嫩的刺,骄傲、乖张、不屈,可以,满是粗/暴与征/服的意味,像一头野兽,终于吃到他心仪已久的猎物,没有半分柔情可言。
浪翻红帐,巫山云/雨,情到深处,周子琢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她的眼角挂着泪珠,娇/躯软糯无力,只能挂在他的身上,任他为所欲为,“你为什么要演他的戏?”
“仰慕他,嗯?”
那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危/险意味,叶流卿无力支撑,倔强道:“……是……”
“是又……又怎么样?”
她的眼尾上挑,一片潋滟水色,美的让周子琢恨不得一口一口将她吞下去,他笑,不含好意地含/她的唇,低低道:“……你会知道的。”
“你会知道……你会怎么样的。”
“唔——!”
叶流卿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那一天,活活折腾了一个晚上,
周子琢没有半分怜惜,什么姿势都试了一下,折腾的叶流卿都快散架了,她又哭又叫,都没有撼动他半分,在一次刚刚结束,叶流卿甚至还有几分失的时候,嘴/巴就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磕磕巴巴地解释。
周子琢只是笑,
“我知道。”
说着,他的动作又猛/烈起来,
叶流卿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拉入深渊。
她说,她只是想要一个机会,让她重返娱乐圈,她说,她想要演最好的角色,站在最高的领奖台上,她说,她想要圆她自己的一个梦想,
她说……
她说了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机会,肯不肯给她,给她多久,都在他的一念之间;他可以给她,也可以收回;
所以,她再怎么翻腾,也翻不出他的手心。
又有什么关系呢?
周子琢漫不经心地想道。
黎琰煜在这一天的清晨,收到了一个电话,他本来不想接,但是看到来电提示上“周子琢”那三个字,微微皱起了眉,他上次与周子琢打赌输了,还欠周子琢一件事;“啧。”
黎琰煜有些不耐地皱眉,却还是摁了接听键,满是烦躁地应道:“喂。”
“是我,周子琢。”周子琢淡淡道。
“我当然知道是你,”黎琰煜冷笑一声,“你以为我的时间,是谁都可以浪费的吗?”
“有话快说,我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黎琰煜说的毫不客气,半点都没有把周子琢放在心上。
周子琢也并不恼怒,不同于外界对黎琰煜家室的一知半解,作为同一阶级,他对于黎琰煜的底细十分清楚,这位帝都黎家唯一的继承人,即使再任性叛逆,也备受黎家宠爱保护,毕竟是帝都黎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周子琢心中嗤笑,面上却不显半分,只是淡淡道:“你还欠我一个赌约没有兑现,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