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回来说,陈刚也没去学校上学。顾小北有些担心,但是现在这身子,也不敢乱走。只能在家干着急。
直到三月中旬,陈刚才一脸憔悴的来,腰上还勒着白布条。
站在顾小北家门口,不肯进屋:“姨,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我明天可以上学了。”
顾小北点头:“那你快进屋说吧,外面多冷?”
陈刚摇摇头:“姨,我阿娘没了,我现在重孝在身,不能进你家门,别冲撞了你肚里的弟弟。”
顾小北从他腰间缠的白布条,也猜出了一点,有些心疼的说:“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来通知我一声?”
陈刚眼圈一红,哑着声音说:“正月里就不行了,找了人给看了,说是邪病,一直拖到二月二那天没的。”
顾小北心里暗叹,什么邪病,怕是癌症之类的,村里人舍不得去看病,小病自己治,大病找些驱弄鬼的,都耽误了病情。
顾小北见陈刚执意不肯进屋,掏了十块钱给陈刚:“你阿娘没了,姨也没去,这个你拿着吧。”说完又掏了五块钱,递给陈刚:“这个是你这学期的学费。”
陈刚红着眼圈接过钱,他现在没有任何能力,供自己读书,只能借助顾小北。
母亲去世后,李香兰就提出分家,房子,地,都是她的,陈刚净身出户。
村长和族长都不愿意,不善待九儿,那是因为九儿不是陈家的孩子,可是陈刚却是陈家的孩子,不能不管。
李香兰才被迫答应,只养陈刚到十六岁,将来娶媳妇不管。
李香兰所谓的养,也就是让陈刚在家睡个觉,吃口饭,别的都不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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