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栎把葫芦重新系回腰间,然后便感悟起了道观的天地。
能创造出这么一个小洞天,和钟离权的的手段有很大的关系,秦栎想看看自己能不能从中学到点。
………………
就这样一日的时间飞速而逝。
翌日清晨。
终南山脉的一条小径上,一少二老,三个风格各异的道士自由畅快的走着。
司藤的道袍乃是秦栎的缩小版,秦栎拿着一柄拂尘,而司藤则是背着一个小包袱,看着很是怪异。
而一旁的钟离权则更怪,他虽然是道士,但是从不穿道袍,一直都是这么一副袒胸露腹的样子,拿着一把大蒲扇,不管天南地北,还是春夏秋冬都不会停。
既无仙风道骨之姿,也无玉树临风之感。
钟离权的卖相不是很好,所以云游的时候很容易被人看清,不比吕洞宾,不管走到哪里都受欢迎。
秦栎看着眼前的钟离权,忍不住的笑了。
因为是神仙,所以灰尘不能近身,这就导致他几百年来从不换衣服,一直都是这么一副样子。
特别是那大肚子,要不是秦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会以为他是喝酒喝出来的。
“钟离道友,不知此行你可有方向。”秦栎问道。
钟离权没心没肺的扇着蒲扇,笑着指着东边。
“好,就听道友的,往东走。”秦栎看着钟离权所指的方向说道。
说罢,三人顺着山间小径一路东去。
………………
就在秦栎一行人下山东走的当口,袁天罡也叫徒弟开始收拾行礼,他们也准备走了,因为若是不走,说不定就走不了了。
昨日皇帝虽然被秦栎一手扇会了皇宫,但是保不齐今日还会再来,他不想招惹麻烦所以只能走。
而且就算皇帝不来,那些希望得道长生的权贵人家也会来,还有那些同道。
到时候,他见不是不见也不是,所以何必留在这是非之地给自己找不痛苦。
袁天罡对观中的徒弟交代了几句,叫他们赶快整理行礼,然后去哪里等他,而他自己则是出了观门向着大兴善寺。
那日大兴善寺的异像他自然也是看到了的,但是因为要稳定境界,他也就没有去探查究竟,如今离去之前他非得探查一番不可。
袁天罡来到了大兴善寺外,递上了自己的名帖。
袁天罡在道佛两教有些名气,所以大兴善寺的僧人接待了他。
“不知袁道长,此次来访是为了何事?”知客僧问道。
“贫道见过圆真大师,此次前来,实属好奇,几日前那等霞光,隐隐有以贵寺为中心的意思,所以贫道此来便是想知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圆真双手合十的念道。
“此事在寺内并不是什么隐秘之事,当日很多僧众,包括来礼佛的香客都看到了,那时贫僧就知道,此事瞒不下去,道长若是想知道就跟贫僧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