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青忍不住责备柳雨菲:“怎么坐在太阳底下晒呢,晒黑了怎么演王语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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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雨菲看上去非常高兴,两眼熠熠亮:“我这不是坐那等你嘛。”
她硬是接过拖箱:“再说哪那么容易晒黑,你看那些外国人从早到晚在沙滩上,翻来覆去晒鱼干似的。”
苏长青倒是能理解她坐等的心情,戛纳可不比东京,国内过来也得十几个小时,现在也不比后来数码时代,能时刻在网上和亲朋好友联在一起,在这天涯海角的难免感到孤单,甚至有点害怕。
柳雨菲指着半沉的太阳:“就快下海了,我刚才还在打赌,太阳消失之前你一定会到。”
苏长青搂了搂她的肩膀:“怪不得太阳挂那好几个小时下不去,原来是你许了愿。”
五洋酒店典型法国淡雅风格,里里外外装修都是淡香槟色,不过房间内却融合了奶油色和巧克力色的色调,显得稳重,而且大量运用植花图案,看着特别舒服。
苏长青更满意的是床垫软硬适中,床品很舒适,睡上去应该很美。
虽然生物钟乱得找不到北了,可还不能休息,他放下箱子就去拜会了高仓健和梶芽衣子,东方人的长幼有序还是很认真的。
一番客气后高仓健示意窗外渐渐陷入黑暗的大海:“看上去就像在日本的海边,但却在世界的另一头。”
然后他又看着苏长青淡淡笑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戛纳。”
高仓健拍了两百多部极道英雄片,最近十年才转向艺术片追求个人成就,虽然出了等几部好片,但获奖没有出亚洲。
日本国内的奖倒是获了一个遍,但这人生性孤傲,基本不去走红毯领奖,但谁也不敢怪他。
苏长青不确定该不该说,显得有点自卖自夸,最终还是说了:“前辈在中的演技相当具有水准,希望在戛纳有所斩获。”
高仓健微微颌,却什么也没再说。
梶芽衣子比较用心,知道苏长青今天傍晚到,早早就准备了食物。
“这是我去戛纳市场买的新鲜鱼贝做的刺身,这里水质优良,水产肉质不错,您看这是蓝鳍金枪鱼,这是海鲈、银鲑。”
地中海的蓝鳍金枪鱼的确品质很好,二十年后都快被吃绝种了,成了保护动物。
梶芽衣子的套房带有厨房,这盒刺身弄的很漂亮,底下用冰沙镇着,另外还做了米饭。
过元旦时她也亲手做了一份御节料理,用漆盒装着,里面有处理好的河豚。
“旅行时间长了,我想您会想念米饭的味道。”
如果晚生几十年,梶芽衣子倒是可以凭料理达人出道,淑女优雅地切鱼而不是女杀手恶狠狠切人。
回到房间鹿野千津和李奥分别都过来问候,窦惟还在国内赶制后期,要过几天到戛纳。
的情况与不一样,许多安排已经调整。
比如欧美的行早就与派拉蒙达成了意向,只等着这次苏长青过去见面拍板,所以映式就不在戛纳搞了,梅露兰·多拉的建议是对的,放在洛杉矶的中国剧院更有商业和宣传价值。
戛纳和柏林一样,短短十天搞两三百场映,其实很敷衍,也就是主创露面合影,连红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