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修墨的脸色僵住,关起来虐待?!
她指的是落黎黎当年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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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聪明,连他会使什么手段都猜到了,万无一失的计策,牢牢的威胁住了他。
“呵”。宸修墨蓦地冷笑一声,透着一股狠意的脸逼近她,几乎贴到她的脸上,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然后呢?是不是要我娶你”?!
“不是”!单念念怯生生的连忙摇头:“我不会逼你跟我结婚,除非你自己心甘情愿,我只想照旧留在你的身边,这样就够了…你不要赶我走”。
单念念气场极低的说道,像是一只受惊的宠物,艰难的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
…。
聪明。
真聪明。
还知道见好就收,不把他逼紧,留有余地。
“谁教你的”?!宸修墨冷冷的问道。
“什么”?单念念的眸不由得闪烁。
“以你的智商,你能想到这么多”?!宸修墨冷笑一声。
单念念在他身边两年多了,智商有多少他还不知道?
“我…我自己想的”。单念念逞强的说道,一双眼睛却有些心虚的低了下去。
“很好”!
宸修墨冷冷的道,将单念念推靠在墙上,一拳狠狠的揍过去,揍她脸庞边的墙上。
单念念顿时被吓得脸色苍白:“你…”
他不会还要杀她吧?
“单念念!你最好祈祷我永远都查不到录音所在,一旦被我查出来,我要你和你的人通通死无葬身之地”!
宸修墨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低吼出来,如地狱来的魔鬼一般,眼恐怖而可怕。
单念念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宸修墨收回拳头,转身便走。
单念念看着他凌厉的背影,连忙道:“修墨,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我只是为自己争取而已”!
宸修墨头也不回的甩门离开。
单念念颓废的蹲下身来,光裸的脚踩在地上,眼眶里的泪越来越多。
好像一切都往偏的地方走了…
宸修墨越来越讨厌她,这不是她想要的。
单余在生前就对夏若寒很亲近,更何况自己还不是他的女儿,他一死,宸修墨和自己的婚事就彻底泡汤了,她只是想找到一个方法留在宸修墨的身边而已…
她只是想留下而已,不是要宸修墨讨厌她…不是要他讨厌她…
“修墨…我不是故意的…”单念念低喃一声,眼泪掉落下来,一个人蹲在偌大的房间里身影纤细而瘦小,孤独而落寞。
**
遗嘱的事情尘埃落定,单老生前专用的律师在葬礼上大声念出单老的遗嘱分配。
没有恭喜,因为这遗嘱莫名其妙,况且是在葬礼上。
也没有太大的质疑声,因为宸修墨的手下控制着整个单家。
……
蒲泽胤站出来宣布遗嘱已经生效,无需再多言,便继续葬礼的流程。
几个叔伯长辈开始轮番念悼词,无非是赞美歌颂之词,刚刚还和别人谈笑风生,此刻念着悼词却几乎哭出来。
夏若寒将密室里所有的东西,包括书籍和家具通通烧给单老。
只有一件林依绣过字的衬衫,夏若寒将它放进单老的水晶棺内,让单老的手握着袖口,随他一起火化。
如果真的有另一个世界,但愿单老能看到这上面的字。
除了蒲泽胤没让两个女儿回来,其余单家的亲人全部赶回来奔丧,包括单老的正室以及n个偏房夫人…
葬礼无波无浪的进行着,出门之前,蒲泽胤还站到水晶棺旁边,替单老抬灵出门…
他没有掉眼泪,但最终还是抬灵尽了孝道。
送灵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单家,离离手里抱着遗像,小脸板着,没什么开心,也没什么不开心。
夏若寒陪在他的身旁,全场最受瞩目的大概就是她。
因为她一步登天,从一个画家成了欧洲第一财团的最高决策人。
这是夏若寒见过最浩大的葬礼。
哀乐鸣一路,几百部保镖的车和警车开道,后面还浩浩荡荡跟着所有单家亲人的车…
路都被警方封住,只让单家的送灵车通行。
当夏若寒看着前几天还活生生在跟她说话的单老…变成一匣小小的骨灰时,说不出的悲哀。
……
不管如何,单老的葬礼还是风风光光,太太平平的结束了。
夏若寒感觉自己一下子在庄园的地位高了。
所有的仆人比之前对她更为恭敬,无论大小事务都来问她,弄的她忙到头疼,连离离都顾不上照顾了。
这个庄园,遗嘱上清楚的写明是归在宸修墨的名下。
仆人们都是聪明人,会见风使舵,离离是夏若寒和宸修墨的儿子,这事一经说明,所有仆人已经完全把夏若寒当成了宸少奶奶来看。
大概没有人能想到,单老死后,获益最多的是宸修墨和夏若寒。
“好了,管家,葬礼过后的一些小事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不用事事都来问我”。
看着老管家再一次走过来,夏若寒连忙拒绝。
她头疼,别说什么财团了,让她管一个庄园她都呛…
这财富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坐享其成的,真累。
“好的,夏小姐”。老管家点头应是,力求表现的继续在她身旁建议道:“庄园是否要重新修葺一下?还有宸少爷和夏小姐的房间需要搬离原来的地方吗”?
“不用了”。夏若寒不耐烦的请他离开,重重的松了口气。
一转身,夏若寒就看到夜易风站在楼梯口揶揄的看着她,阴阳怪气的道:“呦…快看这大忙人是谁啊,我想想…欧洲第一财团的最高决策人!啊…富婆啊,你包养我吧”!
“……”夏若寒无奈的看着他:“你在看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