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还有一种可能也不能排除。”
“老李,还有什么可能?”
“花郭两个家族的矛盾是周所周知的,会不会有人利用了这一点,在其中浑水摸鱼呢?”谭科长道。
“谭科长分析的也有道理,从案子的性质来讲,恐怕很难定性为报复杀人,因为,郭筱兰在遇害之前,曾经遭遇过性侵犯。如果花三妹在溺水之间也遭遇了性侵犯的话,那么更能说明,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仇杀案件。”
三个人一直聊到深夜十二点多钟,在他们决定睡觉之前,到茅厕去解了一个手。
三个人穿上鞋子,摸黑打开房门,花长云的屋子就在西厢房的南边,之间只隔着一个厨房。
花长云的屋子里面传来异常响亮呼噜声,中间混杂着一两声低沉的咳嗽声。
茅厕在祠堂的后面,位置在西北角,沿着院墙砌了一个大半人高的砖墙,砖墙塌了几个豁口。
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开门声把郑峰和李云帆惊醒了,两个人穿上衣服,走出西厢房,王萍正在树下梳头,刚才开门的人是郭筱竹,她回家准备早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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