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一场空，惟有泪点点。

女鬼低着头，身上的怨气宛如胀了许久的气球，一瞬间歇了气，无论鬼差对她做什么都木讷的配合。

“你呢？还有什么心愿。”秦晚望向了左边那位不说话的女鬼，她身上的怨气很早就开始消散，到现在更是已经不余多少了。

女鬼的眼闪烁不知道要飘到哪里去了，再次开口，声音带上来了快要哭出来的意味：“我害怕。”

“你自杀的时候，害怕过死亡吗？”秦晚反问道。

“我当时太绝望了，所以”女鬼支支吾吾。

“地狱或许是挺恐怖的。”秦晚解释着，“不过，人做错了事情总归要付出代价的，不把债还清了，怎么入下一次的轮回？”

女鬼咬唇，“我会努力早点出来的。”

“期待那一天，我相信你的来世一定会过的更好。对了，用不了多久，史乾也会被审判了，从目前来看他的罪过也当下地狱了。”

“好，谢谢你。”女鬼转过了身子，也跟着鬼差离开了。如果是只有她一个鬼下地狱的话，或许她还没有现在这般坚定，有了另一个鬼的同样遭遇，也算是给她多了点安慰。

史乾的事情并没有结束，秦晚一开始以为网上压舆论的是一些为了稳定民心的官员，毕竟史乾是个公务员，也算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了。可是渐渐的，秦晚意外的品出了几分不对劲的滋味。

有人在背后给史乾做些文章，帮忙洗白或者说限制言论，倒也不算太怪；但是网上和史乾相关的新闻一夜间不翼而飞，这种速度和效率绝对不是一两位稍微有点能力的人物，就能办得到到的。

依照史乾的社会地位，也不至于可以获得那些真正的大佬的青睐才对，或许就是因为这零星的怪异感，促使秦晚安排鬼差盯上了史乾。

离了婚后的史乾，每晚都会留宿在花街柳巷之地，夜夜寻欢作乐，别说悔恨之意，就连半点不高兴的情绪都没有出现。

三天后，一位暴发户家的小姐在史乾常呆的夜店里暴毙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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