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引一下朱公子罢了。
燕王看她背书背得认真,抚着手上的白玉扳指,十分之欣慰,看来以后要多给阿福布置一点功课,好让她没有心思想别的。
阿福坐在小杌子上,小声念着家谱,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抬起头看了一眼燕王,就见他靠着豆绿曲水纹缎面迎枕睡着了。南窗开着,不知道何时飘进来的一片淡粉海棠花瓣落在了燕王额上。花瓣总是与柔美联系在一起,然而此时落在沉睡着的燕王的额头上,竟有一种异的和谐感。阿福也说不好该怎么比拟,就觉得朱公子真是好看极了。
轻轻走近了看他,阿福才发现燕王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他是王爷,肯定有好多大事要忙,却还要为她的小事操心。她不忍打扰他,取了一件披风搭在燕王身上,额上的海棠花瓣她却是舍不得取下来。等到再坐回去背书,就变成了无声默背。
燕王一觉睡到了入夜,天色已经晚了,他也不想再去外书房了,就干脆在淑景园用了晚膳,直接歇下来。
他睡得足了,精就好,兴致勃勃拿了家谱抽查阿福的背书进度。意料之外,阿福居然一个下午就背了七七八八,他本以为她会趁他睡着的时候偷懒的。
阿福看燕王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的样子,略得意,“王爷,我背得怎么样?”
“不错,”燕王奖赏地揉揉阿福的头。
阿福不知为何却想起了燕王夸阿黄好狗,揉阿黄狗头的样子,几乎是一模一样了。他好像是把她当成了小孩子在哄,阿福隐约察觉到了自己为什么老是勾。引失败了,朱公子莫不是嫌弃她小?
白天重新布置房间耗了体力,又努力用功背书耗了精力,到了睡觉时候,阿福就没有精引。诱燕王了,梳洗完毕就自觉躺到了床上。
新换的大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枕头高矮松软正合适,阿福一躺上去就开始志模糊,她最后的念头里就是如果朱公子现在要吃掉她,她还是能挣扎着打起精来应对的。
而睡了一觉的燕王则躺在床上好半天睡不着,默默把近日需要做的事都盘点了一遍,思虑再三,没有遗漏了,他也终于开始困了,又记起来得给阿福请个先生教授功课,真的是操碎了一个老父亲的心了。
第二天正逢休沐,徐家父子一早就来了燕王府等候接见。
门房昨日就得了交代,一听说眼前两位体面的老爷是王爷新宠徐夫人的父兄,态度热情得很,又是上茶又是上点心的,招呼得很是周到。
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燕王府门前。门房的管事对他们二人如此优待,自然是看了他那妹妹的面子。徐长柏笑容温和对门房道了谢,抿了一口茶,才是道:“也不知吾妹在王府如何。”
“徐夫人好着呢,”听说王爷下了白侧妃面子,不仅让陈嬷嬷换了淑景园摆设,还连着两宿都住在淑景园,在燕王府这就是盛宠啊。门房心里八卦,嘴巴上却不能往外头说,对着徐夫人的父兄只往好处夸,“若非徐夫人好,两位老爷也不能进府来见啊。”
徐正峰坐在椅子上,不自在地挪了挪,若非儿子劝说,他是不愿意平白认个女儿的,听了门房的话,越发觉得自己是攀了裙带关系。
“妹妹好,我和父亲就放心了,”徐长柏却是与父亲不一样长袖善舞。他考中举人的那年,其实就有把握能考中进士了,却多花了几年时间来苦读,为的自然是能够在明年的春闱一鸣惊人。能够有捷径可以走,为什么不走呢?
门房看徐家长子如此彬彬有礼也就更热情几分,主动帮忙去问书房的人,王爷什么时候可以接见。
阿福第一次来外书房,燕王就领她四处逛了逛。
阿黄大概是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不如阿福,一直围着阿福甩尾巴,从书房门口,一路跟到了书房里头。阿福看它眼睛黑葡萄一样,尾巴又甩的殷勤,不免心软,鼓起勇气摸了摸阿黄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