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阿易虽在外头,但只隔一堵墙,里面的情况都听见了,二人之前只觉得这女人有些聪明,经历这事之后莫名的对她有些好和刮目,进来看到已经吓晕过去的费音,二人脚步都顿了顿。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女人阴险起来,真是太可怕了!二人不约而同碰了碰自己的腹下,咽了咽口水,看爱纯的眼里还多几分害怕。
爱纯一边用抹布擦掉手上的血渍一边没什么情绪地说:“我又没把老二割掉,何况这种人就算割了也是活该,你们刚才也听到了,陶月确实是他害死的,我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陶月的命,我要他偿!”
语罢疲惫地走出屋子,却见忘歌身姿纤长,立于屋外,看见她后尴尬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精彩啊,小葵花做得好,哈哈哈哈……”
爱纯呆愣地盯着前方半晌,忽而双脚一软,瘫倒。忘歌接住她,一手抱着她的头,一手圈住她的腰,正要开口,又见她双眼湿润,望着星空,嘴上喃喃道:“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就是被她最信任的老师欺负了,后来患上抑郁,十岁生日那天跳楼死了,就死在我面前,她很漂亮,很聪明,舞蹈钢琴什么都好,她总说自己以后会是万众瞩目的明星,如果她好好地活着,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实现梦想,多好的一个女孩啊……”
爱纯如墨倾洒的长发如温凉的水缠绕在忘歌的手指间,盈盈一握的纤腰像跳动的脉搏一样颤动着,忘歌深如夜空的眸子落在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上,再一微微抬眸,看进她装满星辰的眼里,也不知为何,心底竟跟随她的言语泛起了苦涩,那种滋味很糟糕,很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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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好好睡上一觉,全身每个器官就跟重组了一样,而醒来第一句想说的话每次都是——不想起床。
“叩叩!”
爱纯哭丧着脸迷迷糊糊地下床去开门,没看清是谁便道:“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懂吗?”
阿杰:“花姑娘,都正午了。”
爱纯缓缓抬头,被热烈的阳光晃花了眼,轻轻道一句:“哦。”
“花姑娘,大人都从外面回来了,你真的不去看看?”
“看什么?”
“尸体啊。”
“看过了。”
“是杨辉的尸体!”
“哦。什么?”爱纯立马精了,抓住阿杰的肩膀说,“怎么回事?”
“的郑老师今早去书院的路上发现了杨辉的尸体,大人一早就过去看了,尸体已经运回义庄,大人正在验尸。诶,花姑娘,你衣服还没穿好呢……”眼看爱纯像风一样地离开,阿杰默默嘀咕,“真是个怪胆大的姑娘啊。”
爱纯穿着里衣,外面随意披着一件外衣就来到忘歌身边。
忘歌直起上身脱掉手套,说:“相同的手法,被凶手用绳子勒住脖子窒息而死,死前曾遭性(xgnued)虐/待,这回凶手拿走的是心脏。”
阿易:“包郎和何大力的尸首还没发现,杨辉不应该这么快就被凶手杀了啊。难道凶手开始不按顺序杀人了?”
忘歌:“之前找到的十二个受害者,被杀时间都是按顺序来的,从他们失踪到发现尸体最短的也有十余天,凶手心理素质极佳,然而杨辉从失踪到死亡只有三天,打破了凶手的作案规律,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导致凶手忍不住要杀掉杨辉的事。”
县令:“不会是因为大人您的到来吧?凶手这是在故意挑衅大人啊?”
爱纯:“如果只是挑衅,为何不连着何大力和包郎一起杀了?这样不是更具挑衅效果?大人,凶手作案模式在杨辉这里改变,我觉得我们该找杨员外好好谈谈。”
忘歌点头,又对阿易阿杰说:“你们再去询问一下受害者的同堂和家属,任何疑点都不可以放过。还有,把一年前来到朝阳县的名单尽量整理一份,尤其是书院里的人。”
爱纯:“忘歌大人,凶手是针对书院里六到八岁的男童下手,这部分人群安全意识弱,再呆在学院只会让凶手还有可趁之机,我认为应该尽快联系院长,找有能力应付的人以委婉的方式提醒他们提高安全意识,在没找到凶手之前他们呆在家里要比书院比安全。”
“小葵花说得对,你们知道怎么做了么?”
阿杰阿易:“属下知道!”
县令:“大人,杨员外就在外面候着呢,杨辉上头有七个姐姐,他是家里唯一男丁,杨员外现在情绪波动大,可能会说些难听的话。下官随时准备为大人排忧解难,杨员外那边下官愿意为大人代劳。”
忘歌哈哈大笑着:“县令有心,这事就交给你了。”
县令笑得合不拢嘴:“能为大人效劳,下官的荣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