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长靖呢?!他在牢里被收监了!如今天越冷了,他没有人打点,日子可不好过!”
宣平侯夫人笑得那叫一个得意洋洋,只恨自己嗓门不够大不能嚷嚷得叫全天下的人都听了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孟鸢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夫人,这事!您有经验!韦济宁在里头待得久!里头的人大约也混熟了吧?您也比我懂!您所有空这事就交给您办!您平日怎么照顾韦济宁的?差不多就行了,我放心!”
字字诛心,宣平侯夫人听得气得脸都僵了,胸口一股气顺不下去几乎要气背过去。
“夫人!您有听到我说话吗?!”孟鸢清又故意问。
“话说回来,韦济宁在狱里头待得怎么样了?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他?”孟鸢清又戳宣平侯夫人的心,“要不您想想办法,让长靖跟他一块关着?这样要是有什么人不长眼敢欺负你家宝贝独子,长靖也能帮忙打回去!”
孟鸢清又做作得“唉”一声,思索道:“不行啊,你也知道韦济宁那个性子,要是长靖控制不住自己,把他打了怎么办?”
孟鸢清竟然很认真的思索起来曲长靖打韦济宁的可能性,感觉不高。
不过只要能恶心宣平侯夫人她也无所谓了。
宣平侯夫人气得伸出手指隔着一扇门指着孟鸢清,口中结巴:“你……你……你……”
“夫人您怎么了?”孟鸢清睁着疑惑的大眼睛,“是不是话太多气顺不过来了?还是太冷了受不住?我看你穿得挺多啊,又是狐皮大氅又是貂皮领子还有银鼠的昭君套……别不会是假的吧……”
孟鸢清把宣平侯夫人上下打量一下,那身衣裳油光水滑,看起来着实不像是假的。
“哦~我懂了。”孟鸢清看着宣平侯夫人的头顶,“一定是你头上的这套金饰太沉了,压得你头疼喘不过气来。”
她又咯吱笑道:“宣平侯夫人这就是你不对了,你眼巴巴地赶过来说要进府和我说说话。你只知道我不能宴客,还说又不是不能见客,既然如此怎么还裹了这一身过来?难不成你担心我这府里连个碳都烧不起了?那你可就有些小瞧人了去?还是你有先见之明,知道我这将军府里进不了客人,所以特意裹了这一身衣服好避寒保暖?又戴了这么些饰,好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看了去,知道宣平侯夫人意气风,一点也不为家事意志消沉。”
孟鸢清轻轻地“哦”了一声:“我懂了,原来宣平侯夫人是特意过来告诉我,即使家里有事也不能意志消沉,得把自己打扮得风风光光的。”
宣平侯夫人在丫鬟的按摩下总算把气顺过来了,指着孟鸢清骂道:“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孟鸢清微微冷笑:“我不识好歹?我若不识好歹,也不会跟你说这么些话了!”
“你是不是好心过来的,你心里清楚!”孟鸢清又道。
宣平侯夫人气得咬牙切齿,直跺了几下脚,朝着台阶狠狠唾了一口,骂道:“你如今落魄了,还敢这样狂妄!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扫把星!晦气鬼!从前你们害了我儿子……”
宣平侯夫人说到这儿,声音抖了抖,竟然要落下几滴泪来。
她转而得意一笑:“现下你们遭了报应了!我告诉你,曲长靖就是被你连累的,被你祸害的!你把一个好端端的曲长靖害进牢里。我看回头还有人敢搭理你不成?我看你还能得意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