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我换身衣裳。”秦蘘说
“秦大人不用留信件,生死有命,我等定不会取秦提刑性命。”
秦蘘玉冠束发,秦蘘就这样衣冠整齐的走出房门同鹰隼阁的人走了。
秦蘘上了鹰隼阁的人的马车,前往了一处别院。
“秦提刑,请。”鹰隼阁的人个个戴着面具,但是秦蘘听着声音似乎是熟悉的。
进了屋子,屋内有一屏风,屏风背后有一人影。
赵玄罂穿着黑灰色交领,敲着玉扳指说:“听说贵府有玺。”
秦蘘说:“没喜”
难道这江湖组织上认为他秦蘘和鲛枭有喜事将近?
“我说的是玉玺”赵玄罂说。
“请问屏风里的人可是该如何称呼?”秦蘘说。
“玄罂。”赵玄罂说。
“玄罂兄不知从何听来的消息”秦蘘说。
玄罂?玄老板?莫非这屏风里的人是皇上?
不管是不是皇上,不拆穿为好。
“暗夜来袭,江湖行走,哪有消息不灵通的。”赵玄罂说。
“家父所珍藏的阁下居然知道。”秦蘘说。
“我还知道,那玉玺雕的乃是二龙戏珠。”赵玄罂说。
“阁下想要这烫手的芋头,我也不是不可能不给,只是我没带在身上。”秦蘘说。
“秦提刑言笑,你若愿意给,在下愿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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