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谁能如此纵容他,将他的霸道占有偏执理解为深爱?将他的拘禁约束理解为没有安全感。
【天啊,你能不能有点骨气,我真怕你被反派养成个巨婴,到时候你就变成个连筷子都不会拿的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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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时候,荆棘刚刚才帮司静思洗漱好了,他转过身给自己擦擦脸,一回头……饶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瞳孔猛然放大。
只见那本便美丽动人的女子如今仅仅身着一块肚兜,那布料单薄的肚兜根本无法遮掩住她如玉一般的胳膊,再看她媚眼如丝,红唇轻轻蠕动,呵气如兰。
司静思拿眉眼夹了呆住的荆棘一下,语气轻缓如同情丝缠绕,“阿棘……还不快过来?”
荆棘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淡定地放下手中的白布,走了过去,摸了摸她明显凸出来的排骨,“瘦了些,等养胖点再吃。”
“莫要再等了,人家等不及,蚊子再小也是肉啊,阿棘……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日便开吃吧。”说着她直接扑了上去轻轻柔柔地啃咬荆棘的喉结。
荆棘难耐地动了动喉结,深吸一口气,拉过床上的被子便将司静思裹了起来,见她还要挣扎,直接戳了她的睡穴,司静思狠狠瞪他一眼就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荆棘抱着怀里的人,不敢用力,怕伤了她;不敢放松,怕她跑了。这当真是让人备受折磨又倍感幸运。
司静思:尼玛煮熟的鸭子主动找上门你都不吃,以后你特么都别想吃了!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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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算命的何壁看到司静思,知道这丫借尸还魂之后,整个人都遭遇了碎裂三观的事情一样,连连大呼不可能不可能,自己跑了。
后来司静思才听知画说起,何壁的眼睛是因为泄露天机而遭受的惩罚,他年轻的时候和一姓张的员外的女儿相爱,但是员外看不上一个算命的瞎子,那张小姐打算和何壁私奔,被发现了,张员外以自己的女儿为耻辱。镇上的人当着何壁的面把张小姐浸猪笼了,何壁眼睛看不见,他本来就是羸弱之人,两个练家子就把他压制得不能动弹,只能听着张小姐惨叫着被浸猪笼。
等人家放开何壁的时候,张小姐都估计直接沉到河底下了,他一个瞎子,到了人生最绝望的时候,到处哀求别人把张小姐的遗体捞上来,入土为安,可是别人哪管他的悲戚和痛苦?
那镇子也是个繁华的,因为是参加武林大会的必经之道,多是武林人士在此处落脚,然而这些武林正派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且也觉得张小姐不检点,不守妇道,自作自受。
直到他意外撞上了荆棘——魔教教主。
是魔教的人打捞了张小姐的遗体,何壁当时抱着张小姐的遗体便哭嚎,“何为天意?何为正道?何为礼教?何为作恶?何为行善?”
张小姐下葬后,何壁就跟着回了魔教,成了魔教的一股清流。
司静思:怪不得这人画风和凶恶煞的魔教这么地不合适。
看他那样子估计一直把荆棘当自己同病相怜的人,结果她居然借尸还魂了,唉,何壁失去了一个一同缅怀故人一同悲戚戚的战友了,难免他有些失魂落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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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静思和荆棘商量了一下,决定他们两个人一起出去走走。不要永久地留在一个地方,更何况是在苦情人面前秀恩爱呢。司静思收拾的时候发现了两个小泥人,一男一女,男的风华绝代,女的笑容满面,看起来很是般配,不过这两个小泥人都有些黑漆漆的,女的那个小泥人更是浑身遍布不明显的裂痕……
阿棘不是说……把所有有关她的东西都烧毁了吗?
“是属下把这两个小泥人从火堆里捡回来的。”一道声音响起。
司静思回头,知画抱着打包好的衣物走了进来,笑眯眯地看着司静思,“教主一下子想岔了,一下子烧掉司姑娘的东西,日后必定是要后悔的,于是属下偷偷摸摸地把这两个小泥人捡了回来……教主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