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光看着她套上了新生校服,是吊带样式的,里面是白衬衫,下面是及膝短裙。
她不得不承认,阿瑞芬芬的大胆与不坦率真的是极为吸引她。
都说有秘密的女人吸引人,那还真是名副其实。
在穿好后,阿瑞芬芬就走了过来,她踩着高跟,滴滴答答,就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她一直走,走到李崇光的面前,撩起了她的长发。
如墨的发丝落在她白如玉的手中,举手投足之间皆是诱惑。
李崇光抓住了那双在她身上乱摸的手。
她忽然就笑了。
“李芬芬,你这是做什么?”
正如阿瑞芬芬以前从不知道李崇光看似忠诚的表象下隐藏着怎么的面孔,而李崇光也不知道她心底一片的虚无与空洞。
她逐渐拉进了彼此的距离,轻轻地吐出一口香气。
“你说我想干什么?”
眼前的女人就像是恶魔,是那么迫切想拉人坠下,坠下那无边的欲海中。
李崇光记得,她曾经在自己下属手中接过的那些写满了眼前人过去的信息。
美丽从不是人的原罪,只是它带来了那些罪恶。
她放开了那双手,又将她捧在自己的手心中。
她说:“至少,我希望,这些事出于你的本心。”
那声音是那么轻盈,像是风在应和着,而却那么沉重,深深地砸进阿瑞芬芬的心底。
一刹间,阿瑞芬芬就推开了李崇光,直直地站立起来;她扬起一抹僵硬的笑容,脸上的表情有些歇斯底里——“哼!你算什么?用得着老娘我献身?!”
“即使你有几分本身,也不过是那毒娘子手底下的一条狗!”
“……”
她本以为,李崇光这个人如何,然而她却看见某人轻轻地笑了起来。
她听到有人郑重地说:“芬芬,我只是你的一条狗。”
明明是骂人的话,却说的跟情话一样动听,包含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意味。
阿瑞芬芬想张口说什么,却什么也想不出来,就像那一天李崇光拉着她的手,用剑为她斩出一条血路。明明是那么狼狈,但她却高兴得回到了那一天年迈的母亲最后为她庆祝生日的时候。
她或许一直都想,在自己危险的时候有一个人为自己,为自己斩断所有的荆棘。
在那种苍白到无力的感情的驱使下,阿瑞芬芬低下了头,轻吻着对方。
李崇光稍微惊讶了一瞬,也只是抱住了她。
那怀抱就像她所想象的那样温暖,温暖着她曾经以为早已死去的心脏。
……
“李崇光!你这货快去把这些人绑住!”
“可我只有一个任务。”
站在一旁的女子抱着她那把破剑冷淡地说。
“我只会保护你。”
……
以后,也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