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好吗?”
半晌不闻头底下人应,秦汜抬起头,又低头去看她。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苏虞泪眼朦胧。她颤着声应:“好。”
秦汜微微笑起来。
苏虞也勾唇笑了笑,眼泪却仍是止不住。
秦汜长叹一声:“太后当真变得娇气了许多啊。”
苏虞闻言,咬了咬唇,闷闷道:“我原本就爱哭,从小哭到大的,眼泪一掉,父亲祖母就心软了,什么都由着我。进宫之后……哭便无用了,多的是落井下石的,哪还有给我擦眼泪的人。”
她那所谓的坚强也不过都是硬撑起来的壳子,里子还是个娇里娇气的小姑娘,只是经受得太多,再没了放肆大哭的气力。
秦汜伸手替她擦了擦脸颊上的泪,道:“那往后便由我来给你擦眼泪,什么都由着你。”
苏虞伸手环住他的腰,紧紧地抱住他,闷在他怀里道:“那,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一晃几日过去,前方战事正况如何?”
杨泰顿了顿才道:“情况不妙,鞑子夜袭我军空营,烧了我军粮仓……王妃要做好撤离的准备。”
苏虞心口一窒。父亲为了兵分两路出其不意,几近全军出击,却疏忽了后营。
火光越来越亮,混杂着刀光剑影撕破了半张夜幕。
帐外刀鸣剑啸声愈来愈近,苏虞攥紧了手里的匕首,杨泰拔刀蓄势待发。
忽然一士卒被凌空仰倒着掷了进来,帐帘被撕破,染上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痕。
苏虞袖中的手一颤。她看了眼那仰躺在她脚边不远处的尸体,腹中插着一把长弯刀,自腰腹间堙出一片血滩。
再一抬眼,又有三两人死在帐门外,而后一把弯刀刺了进来,杨泰立时上前与之过招。
十几招下去,仍是难解难分,苏虞在一旁看得眼皮子直跳,心也砰砰乱跳,落不到实地。
忽然又有人破门而入,苏虞瞧见那人手中所持是把长剑而非弯刀,心便定下大半。
那长剑猛地从后方刺入那突厥人的后背――他摇晃了一下,杨泰便立马逮住时机举刀刺入他心腹。
那突厥人一口血吐出,弯刀撑地,终是踉跄倒地,再不复生机。
苏虞长吁了一口气,再定睛一看那持长剑的人――
竟是一身血污的卫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