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买强卖 2o (娱乐圈/高干/生子)
两个人在厨房说话,绍晓西看在眼里,过了一个礼拜,一本正经地问绍离,“离离,你真的决定要回去了?”
绍离被绍晓西那严肃的样子逗得有些想笑,“舍不得这儿啦闺女?”
绍晓西说,“还说我呢?你比我更舍不得吧?”
绍离笑着捏她的脸,“是啊,舍不得哦,我家闺女的牙都是在这儿换的。看这儿,看到这大块的斑没?知道是什么吗?那是你吐的奶哈哈,爸爸特地留下来当证据的。瞧瞧,含辛茹苦把你拉巴大,是多不容易啊。要不这样,这沙发咱们就不送人了吧,你没长牙那会儿,天天趴这上头吃了睡睡了尿尿了吃的,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送人多可惜啊是不?”
绍晓西难得被糗得有些脸红,狠狠瞪绍离一眼,说,“离离我本来想好好跟你说说话的,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说完又蹬蹬蹬“任性”地跑了。
绍离抱着手臂直笑。
临到学期末,家里该带走的东西,都打包得差不多了,绍晓西也顺利通过了s市那家着名少年科技班的入学申请,而绍离车行这边,有四个人决定留下来,剩下三个,包括绍离、陈泽还有邓凯,打算一块回s市。
临走那晚,几个人聚在绍离家喝酒,吃火锅,又唱又跳,整整闹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绍离顶着张宿醉的脸,带着绍晓西,身后跟着陈泽跟邓凯,背着大包小包,坐大巴回s市。
暑假到了,车站到处都是游客,手里举着小旗子,组成大大小小的团队,里面黑的黄的白的,什么颜色的人种都有,看着都觉得新鲜。
到了s市,几个人赶紧吃了饭,又在饭桌上说定了找门店的事,分好工,然后就各自散了。
这之前,绍离已经在绍晓西学校附近,看中了一套两居室。
去了一看,果然房子挺好。
房子几乎是全新的,看不出什么住过的痕迹,不仅装修漂亮,空间也大,少说有7o几个平米,还带阁楼,虽然不在市中心,但周边配套设施相当齐全,学校银行酒店商场饭馆一样不缺,价钱却比那一片的均价低了不止一半。
听中介的意思,好像是房东急着出国,要脱手,所以才卖了这么个白菜价。
绍离觉得挺划算,一合计,干脆一咬牙付了首期,带着绍晓西住了下来。
简简单单收拾了,晚上父女俩在附近一家川菜馆,饱饱吃了顿,绍离背着走了一天的绍晓西,在河边新建的堤岸上散步,边看风景边吹风。
绍晓西两只手扒着绍离的背,难得很兴奋地说,“离离,咱们家现在这样真挺好的。”
绍离嘿嘿笑,“那是你爸运气好眼光独到。”
绍晓西揪揪他鼻子,意思就是离离你谦虚点行不行,又说,“我们什么时候去看你奶奶,我太奶奶?”
绍离说,“明天?”
绍晓西说,“我ok。”
绍离说,“好嘞,那就明天一早出发。”
边说边往前小跑起来。
风吹在脸上很凉爽,绍晓西被逗得咯咯笑,周围吃了饭,或在散步,或在跳舞的人也看得笑。
这是个很适合居住的地方。
背着笑个不停的绍晓西,绍离突然就觉得,好像这么多年紧绷着的一颗心,在这一刻,一下子就松下来了。
第二天绍离带绍晓西去扫了墓,祭了绍奶奶,然后就开始忙着找门店。
说来也巧,找了不到两天,刚好就碰到一家修车行要转手,租金还挺便宜。
绍离他们仨过去一看,觉得非常满意。
门店宽敞又亮堂,又靠着闹市区,店里装修还是现成的,不用耽搁就可以开业,哪里还有比这更便宜的事?
于是当场就签了合同。
能这么顺顺利利把所有事都办妥当,绍离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连带着对于李佑间或出现在他们家,也没变现出太多的反感来。
他这段时间也想明白了:多一个人疼绍晓西,没什么不好,何况就算绍晓西嘴上不说,但她闺女难道就真的不想见李佑?真能拦着让两人永远不见面?让俩人隔着他绍离这堵“墙”,面对面“望眼欲穿”,以至于让绍晓西有一天反过来埋怨他疏远他,最后让李佑捡个现成便宜?
没门!
强买强卖 21 (娱乐圈/高干/生子)
这么“跌些”的事,绍离就算脑子被门夹了,也不可能干得出来。
小孩子嘛,总是希望能跟亲生父母多相处的。
那就见,堂堂正正地见!
当是为了他闺女了,绍离没心没肺的想。
虽然制造绍晓西的过程算不上愉悦,可成品出乎意料之外的好,好的都让他惊喜,那么对于李大少时不时出现一两回,他也就咬咬牙忍下了。
他倒也不担心李大少玩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那块当“月”的料,而且李大少也没什么近水楼台可以靠。
况且李佑多傲气一人,不是心甘情愿送到他嘴边的东西,他就不会吃。
有之前的先例在呢。
绍离真心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就算信不过李大少的“人品”,他还信不过李少那点“王霸之气”么?
这么些年,他没佩服过什么,就佩服李佑当年被拒绝后,直接干脆果断撂他电话那一回的“霸气”了。
瞧,就算井水挨着河水,但井水也照样可以不犯河水的,多好。
不过让绍离有些跌眼镜的是,李大少这人看着不怎么靠谱,学问居然还不错,偶尔绍晓西遇到难题了,他还能帮着辅导辅导,闲下来的时候,还会教绍晓西几句绍离那个智商等级听也听不懂的洋文。
那些洋文发音,既绕舌,又古怪,听得绍离眼睛都打圈了。
可再一想,能不花一分钱,免费找个家教兼“钟点式”保姆,教绍晓西看绍晓西,绍离真心觉得没什么不划算的。
甚至还让他有了更多的时间,可以跟从前那帮狐朋狗党鬼混鬼混。
过去他就是他们班,乃至于他们那个年级的头号人物,名头响,又是校篮球队的,还靠着一张“嘴皮子”,在学生会谋了个差事,后面跟着一大堆暗恋明恋他的女同学,又酷又拉风。
那会儿同班不同班的,谁不知道绍离这号人物,那简直就是out了。谁见了他,都爱“离离”“离离”地喊上一声。
人缘好是一回事,但套用陈泽一句话:那就是一群荷尔蒙多得没处播,想借着离离这二货,勾搭女同学的发情期生物,当然除他在外。
现如今,“离离”又回来了,简直如同鱼得水,鸟投了林了。
所以绍离很忙,前所未有的忙。
忙着赴这个女同学的约,那个男同学的请。
他又成了当年那棵“草”的样子了。
潇洒帅气,眉眼都是飞扬的。
李佑先是看得舒心,眼微动,可渐渐的,就不那么“微动”,不那么“舒心”得起来了。
绍离的女性朋友多,但似乎男性朋友更多。
女性朋友固然对他抱有好感,男性朋友也不遑多让,甚至连相亲都能习惯性地拉上他。
理由很简单,因为再找不到比绍离更能侃,更不怕丢脸的“男方亲友”了。
更巧的是,有一回就让李佑碰上了。
那会儿李佑刚把车钥匙交给门童,经过酒店大厅,冷不丁看到咖啡座那边,面对面坐着两对男女。
正相谈甚欢的样子。
其中一个,居然就是绍离。
走近点,就听到绍离在盯着他那辆柯尼塞格评论,“嗐,买那车算什么,有本事买辆奥拓开开,那才叫真有钱呢嘿嘿。”
对面两个女孩子被逗得咯咯笑。
绍离又说,“是不是啊,杨小鑫。”
杨鑫拦着他脖子,搓着他脑袋直笑,“离离,瞧你这点出息。你这脸皮究竟是什么做的啊?”边说边捏绍离的脸。
他俩闹得欢,两个女孩子更加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李佑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晚上十点多,绍离吃了饭回到家,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李大少,习惯性“嗨”地打了声招呼。
李佑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李佑说,“以后早点回来,我不能每天都等你到这么晚。”
绍离觉得今晚的李大少有点yīn阳怪气。
他说,“有事你可以早点走,我闺女哪里还真要人看了?”
李佑呼了口气,没说话。
眼不怎么友好。
绍离没注意,自顾自哼着歌去厨房烧水喝。
接了水,插上热得快的插头,刚从厨房出来,又听到李佑问,“今天又去见同学了?”
绍离随口说,“嗯,陪杨小鑫去相他未来老婆。”
李佑说,“你们同学?”
绍离说,“不算,是从前一个女同学现在的同事。”
李佑说,“你们三个玩到现在?”
绍离说,“哪能?我能这么钝,一直杵在他俩中间当电灯泡么?早跟我那女同学溜一边去了。他们聊他们的,我们勾搭我们的。”
他也是随口一说,李佑却听得直皱眉头,喝了会儿茶,突然说,“明天我有事在附近办,想在这儿住一晚,你看方便吗?”
附注
跌些:糗,丢人。
强买强卖 22 (娱乐圈/高干/生子)
都能忍下李佑经常出现在他们家了,绍离就觉得,似乎住一晚,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大大方方地同意了。
不过这一晚他跟他闺女一间房,李佑单独一间。
有了开头就有后续,这之后,李佑渐渐的就有固定的两三天,都会留下来过夜。
暑假过后,绍晓西开始正常上课,她虽然中途转校,还是个跳级生,成绩却比过去在h市念书的时候还要好。
绍离就算不想承认,也知道这跟李佑的辅导是分不开的,于是对于李佑时不时地固定住上几天,就更加无从指摘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自古就有的道理啊。
生意旺,生活顺,日子过得比飞还快。
擦眼到了十月里。
中秋的时候,绍离破例大方了一次,带绍晓西去Z市玩了一趟,虽然买一赠一,身后还跟了个李大少,但一点儿不影响他带着他家宝贝闺女这儿逛逛那儿看看的美好心情。
回来后,过了大半个月,杨鑫就因为擦枪走火弄出了“人命”,急匆匆跟上回相亲认识那个黄婷结婚了。
作为最“给力”的男方亲友,绍离既是伴郎又是半个媒人,忙着跟新郎新娘双方家长见面吃饭,忙着为婚礼出主意想点子,过得比谁都像只勤劳的蚂蚁。
连李佑都看不下去了,他问,“你怎么比新郎新娘还忙?”
绍离咬着肉包子,一脸得意,“那是我们关系铁,人信得过我。换个别的一般交情的,还不让你掺和呢。”
李佑没话说,继续喝茶。
忙了小半个月,杨鑫的婚礼终于顺利完成了。
一晚上绍离又是挡酒又是敬酒,简直可以改行去当职业伴郎了,喝得醉醺醺回到家,他甚至还知道要去看看他闺女,见绍晓西睡得熟,才乐呵呵地回自己房里,摸上床倒头就睡,间或唧唧歪歪地嘀咕一句,大概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睡到后半夜,就开始做起梦来。
梦里的情景不是很愉悦,先是被热到流汗,接着又像是落入了一堆羽绒丝绸里,再然后又觉得身体被什么重物牢牢压住,最后居然地震了。
他是被震醒的。
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喊绍晓西,只是声音一出口,那种绵软无力,首先就吓了他自己一大跳。
然后才意识到,压根不是地震,而是李佑手臂穿过他膝盖,扣住他肩胛,手肘撑着床垫,正面对面贴着他,压着他,在他体内做着“制造人命”这项人类最古老最色情的运动。
被顶得直晃,绍离两耳轰鸣,耳朵里嗡嗡响。
他觉得多半是喝太多,以至于都把自己给喝经麻痹了,否则这会儿怎么会不觉得很痛,反而有点麻,有点痒,身体里那种酸胀,都快让他忍不住哼出声来了呢。
床震得厉害,李佑见他醒了,粗喘着吻吻他的嘴,说,“醒了?”
绍离闭嘴不说话,就挣了挣。
他不动还好,一动李佑就身体一震,闷哼了声。
绍离明显感觉到插在他身体里那个凶器弹跳了下,随即那个饱满的头部开始更用力,更快速地摩擦他的前列腺。
绍离被插的大腿根都打颤了,身体下意识跟着弹了弹。
李佑不说话,他从来不是个话多的人。他用最恰当的力度,角度,跟速度,擦过绍离的前列腺。他划着圈,挠一样地过去,五六下后偶尔一下深刺,又快又狠,让绍离两腿发抖,身体痉挛,前列腺酸胀,手脚软得完全没力,简直像是找不到了,浑身都是汗,小腹黏滋滋的,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沿着脸颊滑过下巴往下淌。
李佑一只手往下摸,摸过他的背,摸到腰,再摸臀。滚烫的掌心捂着靠近结合那儿的臀肉,一下下揉,抓一下再拍一下,又摸到前面,抵着绍离鼠蹊,或重或轻地摁,拇指沿yīn筋慢慢滑动,间或捏着两个囊袋颠一阵。
腰腹拍击臀肉的啪啪声,水滋滋的抽插声,还有床震动的韵律,闷在房间里,绕在耳边,绍离觉得呼吸都快上不来了,然后做了这时候他最不该做的反应。
往上挺了几下腰。
强买强卖 23 (娱乐圈/高干/生子)
他这也是本能反应。
体内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波地游来窜去。
敏感的会yīn被不断撞击,让绍离盆骨肌肉收缩再收缩,怎麽也停不下来挺腰迎合的动作。
李佑碾着他,压着他,用那个尺寸惊人的凶器,肌肉爆发的力量,让他呻吟,让他痉挛,让他高氵朝到难以自抑,让他怎麽哼也疏舒缓不下来。
喝了酒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脑子麻木,不会想太多。
他们先是用传统姿势,面对面做了一回,接着绍离又被抱起来,背抵着床靠背,两条腿夹着对方的腰,被又快又深地进入。
李佑还时不时地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吻他。
绍离呼吸困难,浑身又烫又湿,唾液都从嘴角流下来了。
他迷迷糊糊地仰着头,不让李佑堵住他的呼吸。
他说,“舌头别进来,我喘不过来了。”
李佑说,“好。”
然後低头吻他的脖子,接着含住他一边rǔ头,用舌头舔,用牙齿或轻或重地咬。
绍离一只手抱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反手扳着床靠背,在这将近七级的“地震”里,依稀觉得自己像是要飞升到云端去了。
所有的感觉都是零,只有被进入那个地方,以及被含着的rǔ头,格外敏感易感。
李佑又捉着他手指,去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
他说,“离离,好好感觉我。”
绍离感觉到了,非常清晰,非常立体。
他清清楚楚地脑子里勾勒出了那个东西的形状。
头冠的饱满坚硬,直径的粗壮,把他撑开到饱满的胀,碾压摩擦过他性腺时的力量,以及那种长度所能到达的深度。
绍离浑身又烫又热。
他说,“我热。”
李佑说,“哪儿?”
绍离说,“都热。”
李佑咬咬他的耳垂,“忍忍,造小人儿都这样。”
绍离不明白,他被烫得难受,糊里糊涂地嚷着要洗澡。
李佑就从善如流地抱他去浴室。
开了花洒,他用站着的姿势,托着绍离的臀,让绍离攀他身上,上上下下飞快地颠。
他们一个颠得浑身肌肉紧绷,呼吸喘,一个被颠得头往後仰,脚趾蜷缩,白嫩的臀肉海浪般晃。
做了一会儿,李佑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往他身上淋了点温水,又抹了些沐浴乳,又搓又揉地给他“洗澡”。
绍离趴在洗手台上,被弄得浑身轻飘飘的。
李佑的胸肌腹肌贴着他的背跟腰,一只手箍着他的胯,把他的臀托得高高翘起来,另一只手搓着他的欲望,用偏下些的角度快速抽插。
他像是又拐进了一条别的什麽通道。
他说,“那时候就是射进这里,才有的小西是吗?”
绍离舒服得糊里糊涂的,就哼了哼。
李佑摸摸他的臀,自言自语说,“你说这次要是再惹出人命,我们是不是也该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