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你想找到个真正的绅士很难。
然而,那个男人就是。
她容光焕发,变得青春洋溢,从早出晚归变得不怎么回来。
我想,这样挺好,她终于找到了自己要的男人,终于找到了自己要的幸福。
从这个角度来讲,所以我最终,仍旧不再有挂念。
这几秒钟,我的眼睛还是睁开的,一部分红色的液体溅到我的左边眼球上,所以我能看到一个朦胧的红色的世界,但是右眼又是正常的,也能看到一个清晰的世界。
很多人围了过来,有孩童哇哇大哭的影像。
有的孩子哭起来很可爱,有的孩子哭起来脸蛋会变成一个夸张的形象,会有点丑。
这个几岁的小朋友,他穿着黑色的小卫衣,吓得坐到了地上。
随之被人带走,大人抱着他钻到人群后面。
我有些抱歉,我自己看不到自己是什么样子,但是能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把他吓着了。
很可能他会因此梦魇很多天,还会发烧生病。
过了很久才能恢复过来。
真的抱歉。
我就像是个木偶,或者是橱窗里面的展示物那边被人仔细打量。
那种突如其来的撞击产生的巨大疼痛没有困扰我很久,掉到地上的时候,我的身体基本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任何痛觉。
有个男人蹲到了我的面前,他张嘴似乎在说什么,可是我已经听不见。
他拿出了电话,色也是焦灼而紧张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双黑色的眼眸,眼睛带点波光,在平日应该是一个精气十足的男人。
我渐渐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是那双关切的,还在试图和我说话的态,已经烙进我的脑海。
他的嘴唇微张,慢慢的吐着几个字,到底是什么字呢?
我想把眼睛再睁大一点,或者恢复听觉,这样就能听到我人生的最后一句话。
后来我仔细的想过,试图辨别那双唇运动的形状。
世界慢慢地进入一片灰,然后是一片黑,然后到彻底看不见。
我还是纠结那几个字,满脑子的疑问,就是那个男人到底对我说什么。
在弥留的最后几秒钟,我恍然大悟。
他应该说的是:“你还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哇呜,先放一点点粗来。第三人称。
这文基本跟重生没有关系哈。
☆、同一天
她叫万宝玲,是杜元茗的母亲。
一张瓜子脸,眼睛很大,黑色的睫毛扑闪着,嘴角常常事抿着的。
小时候,她牵着小元茗的手出门,别人都会问,这个是不是她的小孩。
她当然是,只不过跟万宝玲长得不像。
可能更像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万宝玲的初恋男友。
她没有遗传到万宝玲的美貌,其实是件让自己庆幸的事情。
因为实在无法想象总有男孩子不断的,不停的贴过来,靠近她,然后问一些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并不是他们可能会问让她觉得尴尬的问题,而是,她本身,就讨厌一个人无缘无故地靠近自己,说着一些并不想讨论的话题。
到时候,就需要找很多理由很多借口,废口舌地去拒绝,然后不管措辞有多谨慎,这些男孩子必不可免的,自尊心会受伤。
这是件让双方都不舒服的体验,何必呢。
拥有一副普通的秀气的容貌,总体来说,非常符合她对自己的需求。
她还在想关于母亲和自己性格差异的问题,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