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上官鼎笑道:
“沈公子,拿洞箫还得耽搁一段时间,要不我们先让雪儿弹奏一曲,老夫也好久没有听她弹琴了。”
沈欢笑了笑,知道上官鼎是想让自己的孙女先声夺人,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对此沈欢并没有什么好说的,而且这局多半都是输定了,想到此他索性大方道:
“也好,就让上官小姐先弹奏一曲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上官若雪说完便从旁边的秋月手里接过了古琴,摆在了身前的矮茶几上。
奶奶的,果然是有备而来。
沈欢一见古琴心中一惊,虽然这把琴不是后世的那些名琴,但模样却十分古老,边缘还有一些小的缺损,起码有超过一百年甚至几百年的时间,就连不懂古琴的他都心中暗自揣测这应该是一把好琴。
果然,上官若雪轻轻的往琴上一抚,一阵绕梁之声便蔓延开来。
众人屏气凝。
上官若雪修长赛雪的玉手指再是一划,一曲形沈欢暗自放心不少,同时也对上官家的人公正无私的高尚品德点了一个赞。
要知道自己可是在上官家的老巢,对手不仅仅是上官若雪,还有作为裁判的上官家众人,要是他们昧着良心说自己交出的答卷都不好,他也没有办法。
现在沈欢和上官若雪都表演完了,堂中众人把目光望向了主裁判上官鼎。
上官鼎一抚额下的胡须笑道:
“好,好,好,沈欢,你和雪儿演奏得都非常不错,不过老夫认为雪儿弹奏的广陵散更胜一筹,她不仅手法流畅,琴声铮铮,更重要的是她把广陵散的那份悲愤,不屈的浩然之气和视死如归的战斗意志表现得淋漓尽致,当然”
“当然,你这一首不知名的洞箫曲子吹奏得也是极好的,意境空明,想象特,韵律宛转悠扬,实乃不可多得的好曲子,只是你的吹奏还略显生涩,火候欠完美,要是这首曲子用古筝来演奏可能更好一些。”
“所以,老夫认为这一局雪儿获胜,你有意见吗?”
上官鼎说得非常中肯,有理有据,甚至还把沈欢往高处吹了一下,沈欢无话可说只好点头道:
“上官大人说得不错,小生这一局输了。”
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被上官若雪套出来了,亲事更是一场游戏,沈欢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叫爷爷,而是直接改口叫了上官鼎为上官大人。
“耶,小姐赢了!”
沈欢话音刚落,紫月拍着小手高兴得跳了起来。
上官若雪斜瞪了自己丫鬟一眼,紫月掌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