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逸叹了一口气,清瘦的脸上满是无奈,只郁闷道:
“夫人,他们如此作践欢儿,为夫何尝不想为欢儿出一口气,只是那徐茂乃嘉兴伯的次子,萧睿又是萧翰墨的独子,其他几人也是非富即贵,为夫哪有什么力量去弹劾他们,再说我我一个六品小官即使递了奏折上去,只怕还没有到圣上案前就给他们家中的人给拦了下来,圣上又如何见得着这件事情?”
韩素梅把沈天逸的长衫往椅子上一扔,不甘道:
“你呀你,一天到晚怕这怕那,难道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顾了吗?既然折子递不进去,那我明天就去大理寺,去告徐茂他们几人图谋残害欢儿!”
沈天逸素来正直善良,说不好听点就是软弱,在官场又不善取巧钻营,在朝中也没有权臣引以为援,所以中了进士这二十多年在大燕官场上一直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奉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所以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六品的闲职。
想到要和萧翰墨,徐清河等显贵打嘴皮子,沈天逸苦笑了一下道:
“夫人,此事万万不可,这几天为夫为轩辕祭祀大典奔走,容不得半点差错,也没有这个精力来和他们周旋,要不等过一段时日再和他们计较?”
“过一段时日,这事态都平息了我们又如何能给欢儿报仇雪恨?”韩氏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把萧睿等人当成了生死仇人一般。
“唉,”沈天逸叹了一口气,“我想他们皆世家名门,即使我们暂时不追究,他们也应该会遣人上门道歉的吧!”
“道歉!道歉有用吗?一句道歉难道能挽回欢儿的名声和所承受的巨大伤痛?”
此时的韩素梅情绪相当形又与后世明朝发动靖难之役的朱棣时期有着惊人的相似,朝中官员组织架构也大抵差不太多,唯一的区别就是朱棣是明朝的第三任皇帝,而乾乐帝封景珹前面则还有**位帝王。
如果不是记忆中山川地名及历史,文化的传承相差不远,沈欢都以为自己脚下踩的不是地球而是其他星球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在不能回到过去的情形下怎么能更好的生活下去。
对于这一点,沈欢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毕竟自己作弊了,比现在的世人多活了几百上千年,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