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头一荡。
那一张小口微微张开,炙热的气息无遮无拦地呼在他脸上,如不自知的挑逗,也似不自觉的邀请。
酒精在一个姑娘身上的作用,竟能如此妙。
明明是未熟的青梅,沾了酒,立时便散发出能魅惑人心的别样风情来。
马文才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他忽然很想探一探她脸上那炽热的温度,碰一碰她口中若隐若现的柔软。
用他的唇。
他心底已然升起了一丝冲动的小火苗。而眼前这个毫无分寸的小姑娘,却仍在有意无意地撩动他。
她的鼻尖擦过他的鼻尖,长长的睫毛几乎也要扫过他的脸。
她的发问近乎天真,声音甜美,却夹杂着一种稚嫩的性感:“你说,你这样抱我,是不是,又想亲我?”
单纯又直白,青涩而诱人。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要溺死在她微微含笑的眼眸中了。
“轰”的一声,心底的小火苗瞬间窜高。
她却仍双手扣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地撒起娇来:“怎么不说话?嗯?马文才?”
她“嗯”的那一声尾音已经足够令男人销魂。而她居然还敢用那样的声音,唤他的名字。
她当然不知道,于他而言,她叫他名字的声音,就是这世上最强效的春/药。
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他的理智瞬间焚毁,原本因不想借酒精“乘人之危”的克制也立时化解。
他攫住她的唇,贪婪地掠夺着她唇齿间的香甜。同时将她的身子放倒,俯身压了上去。
身下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可口诱人,他这一回的动作也比之前更为放肆。他的喘息愈来愈急促,原本只是撑着床的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游走。
而她竟也一反常态地没有抗拒。
虽然由于经验稀疏,她并不了解如何取悦男人。可她的生涩和稍许的笨拙,让他更为心动。
而她身体那甚于常人的敏感,她口中不自觉发出的呻/吟和娇喘,更是让他发狂。
他能感觉到她在努力迎合自己。
光是想到她在迎合,他都觉得自己幸福得能昏死过去。
“等一下……”她眉头微皱,忽然又开始推他。
他甚是不情愿,可一见她那不适的情,便硬是命令自己停了下来。
他粗着声:“怎么了?”
她的眼迷离,有些小小的委屈,撅起嘴道:“我嘴巴痛……还有些喘不上气……”
她今日的热情与主动都分外可爱。马文才有些受宠若惊。而她醉酒后的坦白和率真,也让他不忍心过分放肆。
看着她那一双单纯无害的眼睛,他心头竟生出些许古怪的“内疚”来。
是知没说错。马文才啊马文才,他不禁自嘲地一笑,你真是个“衣冠禽兽”啊。
他轻轻地在她的嘴巴上啄了一下,又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她眨巴着眼睛:“你不亲我啦?”
他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不是,喘不上气吗……而且,你这样……我也太乘人之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