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着!”桓是知秀眉横挑,“我还就去定了。”
“你……”马文才还要再言,却听见耳边突然炸开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
“哇——”刘兴弟仰着头,张着嘴嚎哭,“文才哥哥和是知姐姐不要吵架,兴弟害怕……”
桓是知僵住,马文才也愣在原地。刘裕也不禁再次仔细打量起唇红齿白的桓是知来。
臧爱亲急忙一把抱起刘兴弟,一边哄她一边面带尴尬地说:“小孩子又胡说了,跟你说了是知哥哥只是长相秀气……好了好了,兴弟不哭,兴弟不哭。”
桓是知脸色难看地往外走:“马文才,跟我出来!”
马文才刚出门,刘裕便用眼询问妻子:“这桓是知,究竟是男是女?”
臧爱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再去看刘兴弟,她脸上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哭过的痕迹。
“你啊。”臧爱亲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爹娘吵架的时候你假哭,人家吵架你也用这一招!”
刘兴弟吐吐舌头,挣脱臧爱亲的怀抱,钻到刘裕的怀里:“爹爹,我要吃菜菜!”
而另一边,桓是知一直气势汹汹地往前走,直到马文才一把扯住她:“好了,离兴弟够远了,不会吓到她了。”
桓是知甩开他的手,环顾一圈,见四下无人,才正色道:“马文才,我觉得我们真的需要严肃认真地,好好谈一谈。”
马文才点头:“洗耳恭听。”
“马文才,你听好了。”桓是知干咳了两声,“我呢,不是龙阳君,也不是董贤,你明白吗?”
“嗯?”马文才真没明白。
桓是知苦恼得想挠头。
“我、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她把心一横,背对马文才,“我是说,虽然你喜欢我,可是我不是断袖之人!我没有龙阳癖啊!”
“龙阳癖?”马文才先是一呆,接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之前桓是知大嚷大叫说什么不能喜欢他,原来是把他当做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了啊!
马文才面部微微抽搐,觉得有点好气,可又实在好笑。努力了好久,他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桓是知见马文才半天没有声响,以为自己伤害了他的自尊心,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抱歉啊,文才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