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提防将要来临的暴雨,他们把旺财留在洞中看家,相伴一同走到外面觅食。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烧烤和野果我实在吃腻了,大佬咱们能换点新鲜的吗?”杜玥跟人混熟了,皮的本质暴露无遗,口无遮拦的直呼夏源大佬。
“比如,炭烤狮子?”夏源更皮的接茬。
杜玥换了件衣服,还是夏源的同款黑长袖。把衣袖挽到手肘光着两条长腿,跟在他身后拖着步子问,“咱们能换个梗吗?”
夏源从善如流,“炭烤一只杜玥?”
“不要提炭烤,我今天用手机最后一点电开前置照了照自己,真的快黑成碳了。”杜玥忧伤的叹气。
“你不是有防晒霜吗?”前两天她从摄影包翻出备用内衣裤和保养化妆袋,高兴的仿佛中了98亿似的。
“有点常识啊,防晒霜只防紫外线,又不防黑。”杜玥越说越忧伤,45°仰望天空,视线转了半圈,看到乌云覆盖下,孤零零在阴霾中伫立的黑蛋蛋。
“大佬,那是啥啊?”
“什么?”夏源顺着看过去,“企鹅吧。”
“别吧,终于有你不认识的动物了!”杜玥小机灵得意的反驳,“企鹅是南极的,这可是非洲呢!”
“呵,那你可真厉害。”夏源向她投以关爱智障的目光,“企鹅起源地在南非,你知道吗?”
“知、知…”杜玥想嘴硬承认,可又觉得不太对劲,“你没忽悠我吗?”
夏源还是那句,“你猜。”
第7章野水牛
出来觅食的两人临时改变目标,朝那坨黑黑白白,据说是企鹅也可能是熊猫的东西走过去。
渐渐缩短距离,看清它的全貌,杜玥只得承认——
非洲确实有企鹅。
它身上充满了企鹅的特征。尖尖的鸟喙,四舍五入约等于没有的短腿,还有矮胖的身体两侧,长来做装饰压根飞不起来的小翅膀,走起路摇摇摆摆学不倒翁蹦跶。
企鹅显然处于极度害怕的状态,眼见杜玥逼近,它摇摇晃晃戒备的退后,张嘴发出类似大型家畜的嘶哑叫声,“吁——哧——”
吼出的几嗓子实在清,难听的几乎找不到拟声词。
“啊呀!”杜玥冷不防被吓到,堵住耳朵定在原地,转过去跟夏源争论,“你果然骗了我,它叫的这么难听,哪像个鸟啊?”
“鸟的叫声有很多种,难道都要像夜莺,给你唱一首肖邦的夜曲?”
夏源拽住杜玥,不让她再往前走,以免吓跑那只家畜…不,企鹅。
“我更喜欢听贝多芬的月光。”杜玥正儿八经的纠正。
夏源没理她,翻出杜玥不吃的海鲜味压缩饼干掰碎,扔过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