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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出这话,显然她已经把缉捕源赖光时的辛苦抛到了脑后,说不定都已经忘记了五个源赖光中持弓的那位曾给她留下过穿透腹部的重伤。都怪小玉藻的宝具愈伤效果太好,否则青之川也就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没有了丑陋疤痕时时警醒着,她总是会自然而然地忘记往日曾经历过的痛苦。
对于她的所谓辩解,玉藻前满意得颔了颔首,却未做请假,只是挑眉反问道:“不后悔的话,那不是件好事吗?”
青之川一时无语,不知道应当怎么回答才好,隐约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玉藻前戏弄了。
越往深处想,她就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真是只狡猾的老狐狸!
青之川用幽怨的目光悄悄瞪了玉藻前一眼,然后玉藻前依旧带着惯常的笑意,精致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端倪。
同玉藻前置气是最愚蠢的事情,青之川深以为然——毕竟这世间几乎没人敌得过这只老狐狸。她抚顺衣领,昂首摆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不再同玉藻前就这个问题继续进行深入交流了。
回到左京的府邸已是夜间。稍微收拾了一下,生活习惯良好的青之川就准备睡了。鲤鱼精缠着一定要和她一起睡,青之川拗不过她的任性,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这夜她睡得不好,泰半时间都在半梦半醒间度过,也比往日起得更晚了些。
彻底清醒以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寻鲤鱼精。
今日比昨天又冷了许多,她从乱糟糟的衣服堆中找出了一件厚度适中的披风裹住身子,沿着长廊走到正厅。
出乎意料的,式们居然都聚在了这儿。粗粗扫了一眼,青之川立刻找到了坐在角落的鲤鱼精。
青之川朝她走去。
“你昨天和我一起睡的时候是不是睡得不安分?你看,连鳞片都掉在床上了。话说你的鳞片可真硬啊,存在感强烈到没有办法忽略,硌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青之川不停揉着被硌得生疼的后腰,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右手。她的掌心间正躺着一枚银白色的半透明鳞片。
“但就算这样四十九还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不知哪个嘴快的式小声嘀咕了这么一句,恰好落进了青之川的耳朵里。可惜她找不到这个嘴快的家伙,否则一定会好好地“教育”他一番。
鲤鱼精俯下身,认真打量了一番青之川手中的鳞片,要贴到鳞片的表层上去了。她伸手摸了摸鳞片的表面,上面还残留着来自青之川身体的温暖,因为青之川几乎整夜都睡在这片碍事的鳞片上。
这鳞片确实坚硬,鲤鱼精单凭触觉就能得出这结论了。
然而经过了仔细的考察,鲤鱼精也没有得出什么确切的结果。她摸着下巴,有些不确定地问青之川:“这是我的鳞片吗?”
青之川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轻捏了一记鲤鱼精的脸,嗔怪道:“当然是你的啊。我又不是鱼,怎么会长鳞片。”
鲤鱼精总觉得这鳞片有什么怪的地方,但她又没办法道明违和之处,只好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应了声是,并保证下一次和青之川睡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会再把鳞片掉在她的床铺上。
得了这一声保证,青之川便就放心了。把掉落的鳞片交还给鲤鱼精,她走到茶几旁倒了杯茶水,余光刚好瞟到一帮式们围在一起,安静得不像话,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青之川悄然踱步走近,惊愕地发现坐镇中心的是玉藻前——确切地说,玉藻前似乎是被式们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