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方堃之前破坏了她的计划,更揭露出了她隐私的秘情,还杀了她的情夫,致有此仇。
但实际上,杨维思并不太恨方堃,反而有些感谢他所做的一切,不然她不会有今天的成长。
而杨维思本身就强势,并不想臣服于任何人,所以一朝获位获权,她就只想役使和奴隶别人,哪怕自己的‘准婿’更不例外,怎么说都是他的长辈呀,没道理比他低一头?对不对?
让女婿骑到丈母头上来作威作福?没有这样的先例,那丈母的颜面何存?
女儿魏冰已经被这个小子拐骗走了,那也是没法子的事,但当‘娘’的必须掌控他们。
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杨维思都不认为自己的做法出格,长幼应该有序吧?辈份不能乱了吧?
她的不平衡就在于此,倒不是非要让方堃对己俯首,她觉得方堃在自己面前俯首是很正常的。
她对方堃的不满,或是说有些恨,也在这里,毕竟丈母娘在外有情夫这种事曝光在女婿面前,是一件极不光彩的行为,即便如此,她也要维护自己丈母娘的身份和尊严,不想被女婿践踏。
对于方堃来说,秋之惠的态度的确很重要,她一但支持杨维思,自己就肯定争不过那女人了。
“好吧,惠姐你支持,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
杨维思离开秋殿,就再一次离开了学院,她要去做女儿的工作。
她深深知道,叫方堃‘臣服’的话,必须先搞定自己的女儿,论玩心机和手段,她不输任何人。
魏冰暂时没入院,还留在华青世纪宾馆,帮助萧芷和丁妤她们,洗淬她们的体质和经脉。
老妈突然寻来,魏冰稍有一丝诧异。
萧芷和丁妤双双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了魏冰和母亲杨维思。
因为龙院长的事,母女二人也闹了点小小不愉快。
但毕竟是至亲母女,没有结不开的仇怨。
“冰儿,你还认我这个妈吗?”
杨维思的声音是柔和的,因为她这次来的目的不同。
要让女儿变成乖乖听话的乖女儿,她知道亲情是犀利的武器,没有比这个更管用的了。
一句话问的魏冰心就软了。
“妈,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认自己的母亲?您做了再不被世人接受的事,您的女儿也还是您的女儿,妈,您想的多了,我这么回答,您还有什么顾虑吗?”
杨维思一把女儿搂进怀里,“乖女儿,老妈那么做,也是有苦衷的,哎,”
“妈,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不提了。”
“嗯,你能理解老妈,那老妈就开心了,不过你那个男人有够无耻的,我去见秋之惠,他居然光溜溜的正趴在秋的肚皮上,怎么说我也算是他丈母娘了吧?真叫我不知说他什么好?”
杨维思开始挑拔离间。
她知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最让女人闹心的事,莫过于她的爱人和别的女人瞎搞。
魏冰也不例外,虽明知方堃不止自己一个女人,但听老妈的叙述,脸色也一变。
“这个混蛋。”
杨维思故意一叹,“哎,臭男人们还不都是一个德性?占着碗里的,还吃锅里的,多少也没个够的,姓方的这小兔崽子,更是个花了心思的恶狼崽子,但他现在和你有了事实,妈也只能接受。”
骂归骂,但她口头上总算是承认了。
魏冰也就关心老妈是否认可方堃和自己的关系,一但认可,那就不会破坏自己与母亲的关系了。
“妈,过去那边,听说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他就那个样子了,我自己选的,我认命了。”
“认命归认命,但该争的总要争吧?”
“嗯,我会争的。”
“你必须是他的正室第一夫人,他要不支持你,老娘就和他没完,哼。”
杨维思是这么强势的,“刚才走掉那俩小妖精,你有必要对她们那么好?你要摆出正室的傲姿慑服她们,让她们规规矩矩的,国要有国法,家也要有家规,你就是方氏内宅的规矩制定者,谁不听你的,你也别和她客气,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要把规矩和‘主妇’的威严竖立起来才是。”
必须给女儿灌输这种思想,不然她在美女如云的方氏内宅很难把握最大的话语权。
“妈,有些事,我心里有数,慢慢来吧。”
“慢慢来不是不可以,但一定要强势,不该让的坚决不让,以免被人得寸近尺,明白吗?”
“妈,你来找我,就是教我这些?”
杨维思道:“这些是叮咛,我怕你没经验,主妇要有很强的心理素质,要有慑人的威仪,不和她们嘻嘻哈哈的开什么玩笑,要让她们本能的对你产生敬畏之心,好啦,这些你慢慢琢磨琢磨,老妈要跟说的另一件事是,老妈要当学院的院长,也找过秋之惠和方堃了,秋之惠支持我,方堃也表示不争了,但心有不甘,还要跟老妈谈条件,你说说,这是对‘丈母娘’的尊敬吗?”
魏冰没言语。
杨维思继续道:“冰儿,我好歹也是他准岳母了吧?你这当女儿的,也不管教管教你男人?不敬长辈这种事,放在什么朝代什么社会也说不过去吧?你难道还要跟着他给老妈气受?”
魏冰汗然,“老妈,你都说些什么?你既然认可了他这个女婿,我会劝他的,这总行了吧?”
杨维思心说,妈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就不信姓方的小狼崽子能翻出老娘的手掌心,你以为女儿白给你恁了?老娘就靠冰儿来奴役你。
只要摆平了方堃,学院内,杨维思还没有摆不平的人或事。
此时,杨维思的嘴角已经牵出一丝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