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夜不听,转身往二楼走:“那和我没关系,你要知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
纱织大人,谚语不是这样用的啊。
他急匆匆地跟上,有无数的槽想吐,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推开书房的门时,十六夜停下,问了一句。
“真的有那么累吗?”
青花鱼抬头看她,表情上写着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只是在战场上释放阴阳术而已吧?这是你的本职工作。如果连这种事都做不好,你永远只能当一只狐狸了。”
“!”
青花鱼被这突如其来的指破吓了一跳,十六夜像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直接阖上了门。
把来不及更换震惊表情的青花鱼关在门外。
过了几分钟,门突然打开。
一张御札被丢了出来,青花鱼接住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富”字。
“自己去锻。”
说完这句话,十六夜锁了门。
青花鱼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哭笑不得,不知是该忧愁自己已经瞒不住的马甲,还是为审者的嘴硬心软而感慨了。
……
他依言,捧着御札去了锻刀室。
封存数年的锻刀室重新开启,一直沉睡着的刀匠也被喊醒,炉火沸腾,开始源源不断地向锻刀炉中提供热量,熊熊火焰燃烧。
听说青花鱼要锻刀了,大部分刀剑都放下手中的活赶过来围观。走到门口时,青花鱼还看到歌仙兼定扒拉着山姥切国广的白布,似乎想把它摘下来,而山姥切像护着宝贝一样紧紧抓着不松手,浅金色头发垂落,碧绿的眼睛中尽是羞赧。
青花鱼向刀匠报了一个万能公式,等到所有材料都被按顺序放进锻刀炉,郑重其事地把御札·富士投入锻刀炉里。
时间显示为2:3o。
“咦。”
刀群中有个声音惊了。
“这个时间……应该是大太刀吧?”
“用了富士的御札,我还以为能锻出太刀来呢?”
“这不一定的哦,厚。不管用什么御札,锻出刀剑的原因明明是看脸。”
“唔……”
“不过这样也好。”
加州清光眼看青花鱼消沉下去,打圆场道。
“我们现在刃数不够,如果有一把大太刀,出征时也能方便很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