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信誓旦旦。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不信。穆停尘一脸怀疑,这会,我们可正前往西疆,离那些地方隔着千山万水,你就别吹牛皮了。
吴小虎毫无心机,三两下便被。
那人仿佛从空气中消失,穆停尘失落不已,夜里蜷缩在被中,被窝温暖,但他却冷,他忍着、他骗自己不在乎,不去问那人的事,不去打探。
直到此刻,他握住了他的手,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
我醒了,你就要逃走吗?穆停尘开口,嗓音犹带初醒的沙哑。
逃的不是我,是你。幽暗中,严飒的每个字听起来格外冷寂。
我就被你囚困在这里,还能逃去哪里?
我什么都不怕,只怕你一心求死。
是啊,你怕我去死。我死了,你该有多内疚。穆停尘自嘲地笑了笑,严飒,我不用你好茶好饭供养着,你犯不着结草衔环来报答。
我说过,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
严飒反手,握住他五指,静定地说:我想嫁给你。
你说什么?穆停尘惊愕。
你娶我,让我姓穆。
还说不是。穆停尘好笑地喃喃,果然是以身相许来报恩了。
报恩会这样吗?
冷不防的,严飒使劲一扯,将他带入自己怀中,一手扣住他后脑,温柔如水地吻住他。穆停尘颤栗,想挣扎,身体却臣服,臣服在朝思暮想的奢望中。
严飒的吻,像七月江南的气候,徐微的风方才吹皱一池净水,即刻却落下滂陀大雨,倾盆的、狂暴的,要撕裂池中莲荷般。
含住他唇瓣,反复地厮磨,像是要记住他唇瓣的形状,用舌尖描绘,一遍又一遍,湿热他、诱惑他,令他难忍地微启檀口,便缱绻地纠缠住他舌,婉转的,如两条灵蛇般,交错、吸吮。
穆停尘驰魂散,沉醉地闭上眼。
严飒没有停下来,他细细吻过他口腔每侧,手指轻巧的从他底衣下探进,抚摸他每一节肋骨,对待珍贵的宝物般,手臂扶住背脊,支撑软瘫的他缓慢躺下,吻着,解开他衣结,橘红晨光下,凝视那白皙的直逼透明的赤裸肌肤。
穆停尘别过脸,眼角凝住一滴泪,他努力着眨着,不让泪滴下。
看着我。严飒沙哑地说,托住他脸庞,正对上自己的眼。
你绝对不知道,每个夜里,我要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不吻你,不拥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