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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顾声的肩,把他整个人往前送了送。顾声被他推的趔趄两步,忽然一回头,江承以为他要反悔,却见他很快转过身,命人拉一把京胡开戏。
顾声不扮上唱,比那扮全了的,甚至更令人觉着惊艳。
他面相生得周正,五官似是江南少年般的清隽柔和,颦笑间一回眸,竟恍然似女子温润动人,细看却不显丝毫女气;青年约莫二十的年纪,看上去却更年少些,某种少年人独有的雌雄莫辩的美感在坤戏里描摹到了极致,跟着那跌宕悱恻的唱腔生生钉进人心里。
江承拈着酒盏,食指无声地在边缘一下跟着一下地打着拍子,茶几对面挽花踩步一丝不苟的少年身影在他的角膜上描出一个清丽的轮廓,眸光深沉如星河陷落。
这一出戏还没有唱完,顾声就被江承拖回了家。
第4章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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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拖回去的,江承独断专行,顾声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江承按着他一气折腾到凌晨,开始顾声还能勉强忍着,后来就几乎无法自控地发出支离破碎的痛呼和告饶,偏偏江承还喜欢听他出声,闻声变本加厉。顾声醒过来的时候咽喉干涩,几乎失声。
江承带着早年在部队留下的生活习惯,早上七点准点到司令部报道,此时人已经走了。顾声身上都是干净的,睡袍和床单都换过了,此刻床头柜上放着白水,还氤氲地冒着水汽。
——这些都是江承亲自干的,江家自然不缺伺候的佣人,江承一人就配着五个,唯独这件事,江承认定了要自己来,别人都触碰不得。
这是江承第一次强上了顾声以致其整整发了七天烧之后学会的,当时差点把江承吓破了胆。他对以前的情人向来都是睡完就完,事后如何自有人代他料理,压根用不着他操心。顾声一开始发烧江承还完全没意识到,只当他又是抗拒自己亲热,险些火冒三丈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