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错,不过,干嘛不等解除婚约了,你们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偷偷摸摸,要不是我找过去,我还蒙鼓里呢。”她说到这里嗤笑了下,“刘小姐,说真的,你应该感谢我,要不然,你未必能这么快的拥有名份。”
杜小海心计深,脸皮厚,刘珍昵跟了他十年,他都没真正的娶她,只能委屈她当小三。
最好的年华给了杜小海,而杜小海的承诺依然遥遥无期,她慌了,急了,迫不及待的逼上门打击她。
“你放屁,才不是,小海才看不上你。”刘珍昵气得大吼,早已忘了要抢回紫玉的事,脑中只有香枝的话在回荡,她明白她说的是真的,但她宁愿选择不要相信,杜小海是喜欢她的。
香枝耸肩,是不是事实摆在那,她没时间理会这个上辈子可怜又可恨的情敌,大家都是可怜人。
不同的是,换了一世,她已走出杜小海的恶梦,而刘珍昵重复着上辈子的悲剧。
杜小海实在不是一个好男人,他的心里,权利地方金钱永远放在第一位,女人只是他达到目的垫脚石。
招呼一旁看热闹的顾辞,两人把顺眼的礼服挑选七八件,香枝只要两件,顾辞一人承包六件,付了款,在店员热情的簇拥下踏出门店。
常锦行一脸难过,色极为忿恨,他身边的杜小海眼睛落在某个角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哥,走了。”
常锦行哎了一声,接过香枝和顾辞手中的物品,跟在两人身后继续转悠。
等三人走远,杜小海眸光阴冷地抬头,心里某个念头疯涨,他早就猜到常氏兄妹定然不会将东西全部捐出,原来是真的。
瞧瞧他的前未婚妻,这一身的装扮,如此高档的服装店,珍昵买一件都要花光几年的积蓄,而她,七八件礼服,刷卡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才多久的功夫,这么豪,手头没东西,鬼都不信。
刘珍昵受了气,忍着难堪跑出来,指着杜小海哭着埋怨,“都是你,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她的事,害我和爸爸脸都丢光了,这些我都不计较,好不容易说动爸爸让我们结婚,你还东省西抠,房子不用你准备,结婚的费用,你也不舍得出,买礼服你也想让我将就,我不将就,不拿钱,这婚别结了。”
杜小海头一次甩了她冷脸,不耐烦的说,“不结就不结,没人硬拉着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珍昵糊着泪眼,不敢置信,平日处处哄着她的杜小海,现下一脸冷漠,还说不硬拉着她结婚。
结婚的事是她提出来的,不结婚,喜贴都发出去了,家里所以的亲戚朋友早已收到邀请,这当头,他说不结婚,爸,爸爸,一定会气死的。
刘珍昵恼得直跺脚,匆匆擦了泪,追了上去。
香枝和顾辞常锦行搭了车回家,车上,顾辞频频打量香枝,她这样,不问比问还令人烦。
香枝无语,恼道:“要问便问,玩什么欲言又上,实在不像你的风格。”
顾辞轻笑,“我这不是担心一不小心碰到你伤心的往事,回头你一恼,向师长告状,吃亏的还不是我,现在有师长给你做靠山,我以后还得仰仗你呢。”她酸不溜丢的说。
她话一出,香枝就知道顾辞小心眼犯了,自己先前一定是脑子被门挤了,才拿师长说事。
顾女王这人只能靠哄,爱听好话,她怎么就踩了雷区,真轴。
香枝长叹一声,拉着顾辞的衣袖,然后大力的摇了摇,用特别苏的声音说,“阿辞,人家又不是故意,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嘛,晚上想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