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
阮威浅笑,重新拉住她往坐位上推,“你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我真冤,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先听听她怎么说,听说你们是好朋友,同生死共患难的,不容易,咱们把事情说开,之后你想怎么做,我不拦你。”
他让香枝坐到里边的位置上,自己坐外边,同时也挡住了香枝的去路。
“想吃点什么,这里甜口不错,我有个战友经常给她女朋友带,说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香枝没什么心情吃甜点,语气也不耐,“随便,你看着点。”
阮威挑眉,看来好友的未婚妻火气不小,真急眼了,“那好,我看着点。”
“服务员,来两份焦糖布丁,两位巧克力蛋糕。”
“好的,先生,请稍等。”
抱着目的而来的陈桃,不自在的动动身子,她放下手中的吸管,“香枝和阮中校很熟?”
香枝没吭声,她气得不想说话。
阮威给香枝将手边的清水推到香枝面前后,嗯了一声,“我同云霄是战友,亦是好友,一块儿长大的兄弟,自然熟。”
香枝在旁边冷哼一声,心想熟个鬼,他们总共也没见几次面,是他自己自来熟而已。
“是这样吗?”陈桃笑得干巴巴的,对于香枝的冷淡,她有些不知所措,那天通过电话,她对香枝心生恼意,好些日子没理她。
阿森家里出事,最近工作也不顺心,因陶家的关系,帝都那些人,看菜下碟,没少落井下石。
她看不过眼,求过爸爸,可爸爸对元家的事讳莫若深,几次提起,他总是唉声叹气。
陈桃私下找小姐妹打听过,想改变元森的处境,只能请陶二少出面。
听说元森以前同二少的关系不错,看在二少的面子上,元森也不会过得那得艰辛。
香枝似乎不想帮元家,其实她也理解,元惜伤害的是她,凭什么,她还要倒过来帮着求情。
只是,元家的报应也该够了,况且香枝毫发无伤,没必要对元家赶尽杀绝。
“香枝,对不起,我也不想找你,可实在是没办法,我不想看阿森一蹶不振的样子,我受不了。”
香枝冷笑,“你受不了他一蹶不振,便忍心伤害自己的朋友,你不知道他妹妹对我做了多过份的事,怎么,看我坐在这里完全无损,你就同情他们。”
“不是这样的,香枝,你听我说。”
陈桃急得出声解释,伸手去抓香枝的手握住,“香枝,元惜做错事,她得到报应,我不会替她惋惜,我只是想求你,请二少出面,帮着给帝都那边捎个话,元森是无辜的,他没有对不起陶家或者你,他不该承受他妹妹造成的苦果。”
香权嗤笑一声,收回手,靠在椅背上,“你也知道他们是兄妹,他才不无辜,他纵容了自己妹妹胡作非为,他也是帮凶,凭什么不承受苦果。”
“香枝,你能不能讲点理。”
“不能,谁欺负我,云霄帮我欺负回去,他做得特别对,求情,不可能。”
“你,香枝,我看错你了。”陈桃气歪了嘴,身子一侧,气呼呼地瞪着窗外。
香枝撇嘴,头也偏了开去。
小圆桌上两个小姑娘吵得欢,阮威看得啼笑皆非,不曾开口劝架。
服务员上了饮品,他把饮品放到香枝面前,“渴了吧,先润润嗓子。”蛋糕也放在香枝手边。
香枝瞪了他一眼,小声嘀咕,“有异性没人性,想用甜品堵我的嘴,哼,没门,我